情感故事:男妇科医生的婚外情事 图文无关
今晚,注定又要失眠了!
在微弱的灯光下,我侧着脸看着正睡得香甜的宜好。宜好,本名叫戴扬宜好,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她这名字取得也好,她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岳父,姓戴,我的岳母姓扬,把两个人的姓加起来,就有了这个姓。我以前经常对她说,你是你爸妈相好后的结晶,再加上这个宜字,是希望你将来宜夫,好好生活。
宜夫说白了就是这女人会辅助老公,会生儿子,性格温和,性生活和谐。
但结婚四年了,宜好一直没有怀上,刚开始还以为是我的问题,后来两个人检查,宜好竟然是两边的输卵管堵塞。这病说严重也不严重,但还是有治疗的希望,宜好为这事哭了好几次,但每次她哭完后就擦擦脸,说一句,还是可以治疗的,然后又去补妆了,搞得我每次都郁闷阵阵。
宜好是国内一家著名药企的市场部经理,一个典型的“外表越来越女人,内心越来越男人”的职场女性。而我,某著名医学大学临床专业博士毕业,是一家三甲大医院的妇科医生。想想也是泄气不甘心,小学、中学、本科、硕士、博士,辛辛苦苦读书这么多年,最后竟然做了男妇科医生。
想当初是带着几分无奈到妇科报到的。在妇产科工作的几年中,遭遇过不少的尴尬,有讽刺、有嘲笑,也有不信任;看过了许许多多女人的无奈与挣扎,深切地体会到女人原来是那么的脆弱与艰难,重新对女人有了一份新的认识与敬重,同时,也惹上了不少的情感纠缠。
今夜无眠的原因就是这纠缠的其中之一。
常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爱情在婚姻的城堡里枯萎死去。与宜好结婚三年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从浪漫恋人摇变成柴米夫妻,我从体贴呵护的男友到时常心不在焉的老公,她从温柔单纯小鸟依人的女孩到独立强硬的职场女性,快意的二人世界变成火药味浓烈的家。
现在的感觉是:摸着宜好的手,就像左手摸右手。
看睡梦中的宜好脸色安祥,秀色可餐。
早上醒来,宜好不知何时已上班去了。
这女人是个工作狂,从认识她到结婚,到现在都六年了,她常在忙,做为知名药企的市场部经理,她又常出差,从这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差不多做了空中飞人了,加上我工作也忙,所以家里难得开锅,有时候两个人彼此的衣服都是自个洗自个的。我对此常屡发牢骚,说家不像家,窝不像窝的,让她辞职算了。宜好对我这一套可不理会,反驳我说女人更要自强自立,说趁着年轻要做得精彩,活得精彩!再说了,如果哪天我人老珠黄你抛弃我了,或是你出轨了跟别的女人跑了我咋办,我找谁去、、、、、、反正她是有一堆理由等着我的,在口才上,我是甘拜下风的,她一直是能言善辩,伶牙俐齿的人,而且当了两三年的市场部经理,常在一群医学专家或教授面前滔滔不绝地讲解她们的产品,我与她争吵,只有一个结局:
我脸色发青,嘴巴颤动,话卡喉中,然后是摔门而出。她冷冷的声音还阴魂不散的,声声入耳,挥之不散。
随便在外面吃了点早餐,我开着我的宝来车去医院。
进了办公室,我拿了白大褂和平时上班穿的衣服,就往更衣室走,更衣室的门开着,我想都没想就进去了,刚进去,里面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原来是护士周琳在里面换衣服,这骚娘们也真是,换衣服都不锁门。此时周琳身上只有三点式了,正本能的双手护胸,待看清是我时,反而笑吟吟的把手放下来了,眼睛贼亮贼亮地看着我,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周琳的内衣是蕾丝式的,与平时没穿着差别不大,我隐隐约约看到她胸前的蓓蕾和下面的黑森林,我不敢细看,脸色尴尬地退了出去,后面传来周琳风骚的笑声。
好容易周琳换完衣服走了出来,我一直在门外等着。周琳出来后,没有直接离开,而是站在我面前,满面含春地说了一句,没看够吧,有机会给你看看。然后媚眼一抛,扭着屁股走了。
我着着她细腰下扭着圆圆滚滚的屁股,心说,这女人真是大胆风骚!
周琳是科内的护士,28岁,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从面相来讲属于桃花眼,身材玲珑有致,她的丈夫在一家航空公司任职,听说前段时间借用到北京总部工作了,可能要一两年后才能调回来。以前,她在工作时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有好几次用丰满的胸部蹭到我的胳膊上,还在我耳边吹气如兰的,伴随着她身上发出的香气,让我感觉到香艳无边却又苦不堪言,有时候真想在办公室里将她就在正法,收监入狱。
换完衣服回到办公室,迎面碰到科室的刘主任,刘主任是一位60来岁的老太太,很有知识女性的气质,一脸滋祥和善的笑容。她是一名著名的妇科专家,从事妇产科工作二十余年,具有丰富的临床经验,擅长于各类妇产科手术和妇产科疑难病症的诊治,在国内许多权威医学杂志发表了不少关于妇产科方面的论文。在医院,她把我当作她的学生,重点培养对象,内心深处希望我以后我接她的班,所以她每次有重要的手术都让我参与,从头到尾让我观摩,手术完成后又重新让我回忆其中的步骤或是再次讲解其中的重点,后来就直接让我操刀了。在刘主任的教导下,我的业务突飞猛进,越来越熟练了,逐渐成了科室里的的骨干。
“刘姨,早”。从上班到现在,我都没有正面叫过刘主任一声,一直叫刘姨。她喜欢我这样的称呼,说挺亲切的!
“小杨,到我办公室来一下”,刘主任说。
我跟着刘主任到了她办公室,刘主任示意我坐下后,抬头跟我说:
“小杨,明天我要去重庆参加‘中国医师协会妇科医师年会’了,另外在重庆办点事情,可能要一周后才回来”。
我说:“刘主任,您有什么事就吩咐我吧,我会做好的”。
刘主任和蔼地笑了笑,说:“还是小杨聪明,我还没说你就想到了”。
“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是省财税厅的,她女儿有点事情,过两天要到我们科来检查身体,但我恰好不在医院,所以想让你接待并诊治一下,到时候我让她直接找你就行了。”刘主任说。
我点点头,这种事情常有,一般来找刘主任的病人,如果她不在的话,一般她都会交待我或是交待病人直接找我就行了,这说明她对我的信任。
“刘姨,没有其它的事情我就去忙了”。我站了起来,向刘主任告别。
我刚走到门口,刘主任的声音传了过来:“对了,她叫小盈”。
我转过身向刘主任说:“刘姨,我记住了。”
今天事情不太多,例行检查完病房及看完十来个病人后,我换好衣服和收拾好东西准备下班。这时周琳走了进来,坐到我面前。我一愣,问:“有事情?”想起今天换衣服的那一幕,我腹火上升,蠢蠢欲动。
“杨光,我这段时间小腹总是有点疼,断断续续的,你帮我检查一下吧?”
周琳看着我,脸上似笑非笑,眼中媚丝在闪动。
这大白天的,我搞不清楚她芦葫里卖的什么药,于是问问其它的症状后说:“可能是盆腔炎,我给你开点药回家吃就好了,没太大的毛病”。
没想到周琳不依不饶地说:“不行,我最近总感觉腹部断断续续的疼,可能不是盆腔炎,说不定是HPV感染,严重的话就是宫颈癌呀,你给我查查吧,我可不想像梅艳芳李媛媛那样大好年华的就没了。”
我笑笑,本来这没什么的,只是周琳是我同事,这样有点不大好。我哼哼几声,不知如何回答她。
“你就先帮帮做做指检吧,白带检查改天做就行了。“
指检!?我吓了一跳,就我和她两个人在,传到科室其它同事们的耳中那就有点三级了。
“周琳,今天不太方便,改天让刘主任帮你吧,她医术比我高明。”
周琳一挺她丰满的胸脯,挑衅式盯着我说:“你害怕了么?我一个女人都不怕,再说你是妇科医生,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我笑了笑,带着点暧昧的样子。向她打了一个请的手势。
周琳媚眼一转,竟转身把门栓的插上了,同时笑着问:“这样你安心了吧?没有人打扰你。”
我心速加速,没想到她来这一手。心里想,日你妈的,来就来吧,谁怕谁?我现在要是低头了,那岂不是心里有鬼,成了科内的一大笑话了。
我转身进了检查室,周琳也跟了进来,向小床上一躺,向我抛了个媚眼,红潮满面地说:杨光,你要轻点哦,我怕痛?”
我看着她因呼吸急促而一起一伏的胸部,想起今天她换衣服时春光乍泄的模样,心口怦怦地跳,下腹热气在上升,小老弟也在慢慢抬头,还好白大褂比较宽大,不至于难看。
周琳劈开双腿,撩起了护士服,蕾丝式黑色的胸罩连同白花花大腿顿然展露在我眼前,蕾丝式下的黑森林隐约可见。我的心跳更加剧烈,整个脑袋血液上涌,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与平时面对患者时的心情完全不同。我闭了一下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想让骚动的心情平静下来。
“你脱下裤子吧。”我语气变得平淡。
“你帮我脱嘛。”小床上的周琳闭着眼睛,嗲声嗲气地抛给我一句话。我心一跳一愣的,这娘们还真的说得出来。
看着面前这两条丰满匀称修长的大腿,我伸出有点颤抖的手,心一狠,眼一闭,慢慢地往下脱她的内裤。在脱的过程,我不小心碰到周琳的大腿,感觉到她的皮肤发烫,同时她的身子抖动了一下。
周琳满面含春地坐了起来,内裤也不穿,一手托着丰满的胸部,媚眼如丝地看着我,挑逗地说:“杨光,你是不是男人?”同时伸手一把抓住了我下面的雨伞,娇笑一声,说:“噫,本钱不错。”
我倚在周琳的白花花的大腿边,用大拇指与食指托着她娇美菲红的脸蛋,嘿嘿淫笑着;“就怕你承受不起。”
我脑门一冲,心胆一壮,心里狠狠地想,奶奶的,敢挑逗我,不给你点颜色看看我就不是男人了,我将白大卦一脱,正准备、、、、、、
突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一个女声在外面喊:“杨医生,您在吗?”
顿时,满室生春的检查室一下子被惊慌的气氛弥漫了。
周琳一滚身下了小床,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我也赶紧穿上白大卦。
然后我朝门外问道:“哪位?”
门外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说:“杨医生,您在哦。”
周琳整理好衣服,叭在我耳边,呼吸轻轻地吹拂着我的脸颊,搞得我痒痒的,然后她笑嘻嘻说了一句:“今天放过你,改天再收拾你。”说完用暖暧湿湿的舌头舔了一下我的耳垂,我脑门一嗡,全身的的毛孔都竖了起来。
我“叭”的一声,右手打在她丰满的屁股上。
“啊!”周琳娇媚地叫了一声,转头对我一笑:“死人,你记住了。”然后扭着小腰,开门就出去了。
门口处,站着一位穿着淡紫色连着裙,身高约165CM的苗条女人,长相清秀,年龄大约26岁左右。
她转身看了离去周琳的背影一眼,然后回过头看着我,声音怯怯地说:“请问您是杨医生?”
“是我,有啥事?”我没好气地回答,这小妞来的真不是时候,如果不是她,我已经和周琳在里面嘿咻嘿咻的了。
“杨医生,您好!我叫唐碧,是保妇康栓厂家的,我、、、、、、”
还没等她说下去,我摆摆手:“出去、出去,什么栓,关我啥事。”
真是见鬼,原来是厂家的医药代表,我很恼火。
她一脸的愕然,可能没想到我这样对她,我懒得再理她,随手关上门,径直向更衣间去了。
下班后,我不想回家,我想宜好这会可能还在公司加班呢,回家做饭的事情我可不想。想想刚才发生的事情,心里也堵得慌。我的男性荷尔蒙还没有完全释放出来呢。
我给宜好打了个电话,说今晚不回家吃饭了,有应酬。宜好在电话里问我是不是又被厂家的医药代表请客吃饭了。我知道她问这话的意思在哪?她一直对我这个职业有敏感性的, 常年和女病人、女医药代表打交道,不出点问题才怪呢。而我本身就是一个对性诱惑一直缺乏抵抗力的男人,就像今天,要不是那个什么保妇康栓的女医药代表,我早就和周琳激情飞扬,销魂一番了。
我说宜好你怎么这么烦,我当医生,应酬是自然的,你也不是常出差不管我吗?
宜好在电话哼了一声,说你不要老找这种借口,我出差也是为了工作,为了你为这个家,又不是为了其它的男人。
我说算了吧,你不工作我也养得起你,我们认识两年,结婚四年了,你给我做过多少次饭,你的心思全在工作上,工作在你眼中,比我还重要。
宜好说你不回家吃饭我就找别人吃饭去了,我说随便你,想找谁就找谁,最好是找个宜夫的。我话才说完,那边电话“啪”的一声挂了,我想宜好真的生气了,不说别的,这摔电话的声音力气可不小。
我呆呆地望着手中的手机,脑袋一片混乱,今天是咋了?对宜好说话有点过份了,从某个角度来说,宜好也没错,但为何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我拢了拢头发,望着医院门口一幅大大的广告牌:“那个不痛,月月轻松”, 广告牌上的SHE笑容灿烂,而我的心情却是糟糕透顶。
十月的天气,已有点秋意,我在医院旁边的小卖部买了包黄芙蓉,拆开抽出一根点了火,一边吐着烟雾,一边盘算着该去哪里打发这个郁闷的时间,想来想去还是去找陈凯。
陈凯是我的大学同学,我的死党之一,算是个靠边的富二代,父亲经营一个不大不小的药厂,生产一些普通的药品。他大学毕业后不在家族企业中任职,在外面混了几年后自己开了个广告公司,这几年业务做得风生水起,挣了点钱。
有时候我想命运这东西你不信也得信,以前在学校时咋就瞧不出来陈凯有这本事呢,在大学时一点不像个有钱人家的孩子,那时候常跟着我,像个小跟班。
有两种东西是我和陈凯共同的爱好:麻将与靓女。
陈凯接到我电话,说哥们你过来**路的东北人饭店吧,我正准备和几个朋友吃饭呢。
我开着车到东北人饭店,陈凯和四个人坐在一起,已经开吃了,两女三男,除了陈凯,其它人我都不认识。
陈凯一一给我介绍了,一中年人男是省电视台广告部副主任;稍为年轻的是某报社的记者;另外两个女人,一个是他公司的媒介部经理,叫林姗,30岁左右;坐在门侧面的女人,年龄二十七八岁,叫叶子,陈凯跟我介绍时没说是什么人。我一进门的时候就注意到她,叶子面若桃花,眼光流波,穿一件紫色红毛衣,胸部丰满,隐约可见一条深深的乳沟,下身穿一条紧身牛仔裤,腰肢纤细,而且臀型是向上翘的那种,两条修长的大腿轻轻颤动着。
我今天被周琳刺激的那个部位不禁又膨胀起来了,还没等陈凯介绍完,也不管别人诧异的眼光,就赶紧拿起陈凯面前的啤酒喝了下去,期望能给身体降降火。
喝完啤酒,我对在座的几个人笑了笑,说:“不好意思,口渴。”
陈凯顺着我的话,对他们说:“杨光,医学博士,我的铁哥们。”
吃饭时,我不怎么搭话,一边吃一边听他们几个人在聊广告圈的事情,偶尔用眼角瞟一下那种叫叶子的,有几次发现她也在偷偷地打量我。
当我们酒饱饭足叼着小牙签的时候,陈凯建议去附近的茶艺馆的包厢里打麻将,省电视台广告部副主任说你们玩吧,我回家陪老婆了,陈凯公司的媒介部经理说也要回家陪老公。
刚好留下来的四个人我,陈凯,叶子,还有那名记者,够开四方阵了。
我们在附近的茶艺馆找了个包厢开战。
我一开始,就点了叶子一个清一色,三百没了,看来这女人是我的克星。还真奇怪,自此后我一直就手气不顺,经常点炮,给她点得最多,还少胡。两圈下来,我三千多钱折腾得没有了。乐得叶子桃花满面,满心开怀,两个丰满的波波随着笑声一耸一耸的,晃得我眼花。
“拿两千过来。”我向陈凯说,陈凯嘟哝了一句,点了两千给我。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宜好打来的。
“你在干什么?”
“跟几个朋友打麻将。”
“挺快活的嘛,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是不是要打通宵?”宜好不满的口气。
“不知道,你先睡吧,不用等我。”
宜好没哼声,同时我的手机也发出嘟嘟的声音,不知是宜好挂断的还是网络的问题,反正后面宜好也没打回来。
接下来,我手气出奇的好,连连✘✘,什么七对、清一色、碰碰胡的都来了,到半夜一点半时,我又一个清一色✘✘。陈凯说你小子今天是鬼了,手气这么好,还没见过呢。是不是有要有艳遇了。
叶子也说她打牌这么久了,也少见手气这么好的,说不打了,再打我就要去刷卡了,她原来赢的钱现在不单是吐了出来,还输了不少。
我盘点了一下手头的钱,还了陈凯的2000元,包括原来的本钱,我还赢了4000多元,收获不少嘛,心中顿时舒畅起来,便说:“几位,我们去宵夜去吧,我请客。”因为这个时候挺讨厌的,要睡睡不着,回家呢,肯定要吵醒宜好,然后肯定又是吵架,说不定要干上一架呢,天亮后可能又要被邻居投诉了。
陈凯打着哈欠,说我不吃了,今天忙了一天,有点困。移动男也说我该回家了,不然明天老婆又要唠唠叨叨了。叶子坐在一边没说话。
“这样,杨光,你送叶子回去,要吃宵夜你们俩吃去吧。”陈凯说。
我忙点点头,护花使者谁不想当呀,何况叶子这么丰满漂亮。
移动男先离开了,结完帐后,陈凯进了他的奥迪A6,我也准备带叶子上我的车,这时候,陈凯打开车窗,笑着对叶子说:“叶子,跟这小子在一起你要小心点,这小子白天是博士,晚上是战士。”
叶子嫣然一笑,说:“陈凯,你有没有带剪刀?”
陈凯没反应过来,傻傻发问:“什么剪刀?”
叶子掩着小嘴巴咯咯地笑着说:“他要是乱来我就用剪刀把他老二割下来喂狗。”
陈凯嘻嘻一笑,说:“那倒没用,他要是起色心,你就手脚并用,对准他的裤裆就行了。”
他俩一唱一和,搞得我心里痒痒的,恨恨的。
凌晨的滨城格外美丽,宽大的街道上,偶尔有几辆车开过,打断了宁静的夜晚。今晚淡月笼纱,娉娉婷婷。坐在车里,微风拂过脸颊,很是舒服。
我和叶子都不说话,经过城市公园时,我突然想起五年前,我和宜好到这地方散步时情景。我拉着她的小手,两个人轻语慢步地走着,在一个拐弯处,一不小心,宜好脚下一滑,慌乱中她一只手抓住我的裤腰带,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扶她时,她另一手竟然抓住我裤档,就是这样,她的身子还是倾向一边,好不容易我扶她站起来。她却用粉拳打着我的胸脯,气休休地说:“杨光,你怎么不扶我一下?”
我说:“来不及呀。你看你两只手都用上了,还抓了这里。”我指指下腹。
宜好哼哼两声,说:“偏抓,谁让你不扶我?”然后盯着我,笑嘻嘻地说:“以后你要老实点,这里只是我的,要是让我知道你有女人,我就奄了你。”
此时此刻,宜好该睡熟了吧,她一定开着微弱的灯光,抱着我的枕头,嘴里可能哼哼唧唧的。有一次我深夜加班回来的时候,轻轻地走进卧室,她就这副模样。
“有烟吗?杨哥。”叶子问。
我一愣,刚才打麻将时叶子没抽烟呀!
“我没什么,现在就想抽根烟。”叶子看出我的疑惑。
叶子点上我递上的香烟,扭着脑袋问我:“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想情人了?笑得这么怪异。”
我说没想什么,是在想你呢。
叶子说杨哥你嘴真贫,明明是想某人,还说是想我,再说我没有这个福气,万一嫂子的耳光打过来,我可顶不住。
从中学到现在,我一直对皮肤水灵水灵,身材凹凸不平,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说白了就是前面有货,后面也有货,面容娇好的女人有兴趣。
但对科室内的女医生或护士有点例外,说白了也是强忍着而已。这因为是刘主任原来在我进入科室时就暗地里让我注意点分寸。我所在的科室女医生女护士大多长相不错,有好几个的丈夫常年出差在外或是离婚的,男妇科医生就我一个,相貌尚可,学历较高,医术不错,在科内属于重点保护对象和培训对象。不然,今天周琳这情况,不用她挑逗,我早就上了她了。
我故意把车开得很慢,时不时歪着头看她,眼光也有点暧昧。叶子在我的这样刻意的扫瞄下有点不自然了,时而望向车窗外,时而双手绞着衣角,时而低头用眼角的余光瞟我一下。
我“嗤”地笑了一下。叶子有点生气:“笑什么?”
我盯着她姣好的面容,冒出一句:“有过几个男人了?”
她狠狠地瞪我一眼,说真该听陈凯的话,弄把剪刀放在包里:“一刀就奄了你!”
我笑笑:“没关系,是有女人想奄了我的,比如我太太就想。”
“为何?”叶子一脸的诧异。
“不定时交公粮呀。”我一脸坏坏的。
“肯定不是。可能是你沾花惹草太多了,嫂子才想的。”叶子说了这句话后,转过脸,直直地看着我:“再说了,我有几个男人,好像不关你的事吧?”
我打了声哈哈:“那是那是。”顺带说了一句让她肯定开心的话:“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人,对所有的男人都具有很强的杀伤力。”
按我的经验,一个女人,在深夜时,在两人单独相处时,她愿意与你讨论一些敏感或是技术性问题时,就代表这个女人对你有好感,同时也不反对你的勾引。
我借口倒视镜的角度不够,把车停在一僻静处,贴着她的身体去调整车镜的角度,手肘同时故意擦过她丰满的胸部。叶子微微抖了一下,但没有躲开,我调整完车镜,回身时顺手搂住了她的细腰,并轻轻地在她的耳垂边哈了口气。
叶子的脸红了:“你好讨厌哦,你再这样我就下车了。”
我故意叹了一声,把手抽回来,看着她。
叶子小声说:“谁让你赢老娘的钱。”我嘿嘿一笑,随即就心花怒放了,一把搂过她娇柔丰满的身躯,同时手和嘴都动了起来。
叶子果然是天生尤物,让我回味无穷,但是我也累坏了,开着车回家的时候都感觉腿在打颤,同时内裤还残留着点我的子子孙孙,显然是刚才没有清理干净,让我感觉挺不舒服。
送叶子回去后,我到家时已是凌晨四点钟了。
到了家,我轻轻地用钥匙打开家门,然后又嗫手嗫脚地进了客厅。我担心声音大了会吵醒宜好,此时的我腰酸背疼的,内裤又湿又潮,不能让宜好发现,不然那将会发生一场世界大战的。
我以最快的速度进了洗手间,狠狠地冲洗身上叶子留下的香水味、汗味及骚味等,洗净内裤,然后对着镜子细心检查胳膊胸部后背等部位有没有被叶子指甲抓过留下的印痕。刚才在车里,我和叶子激情澎湃,意乱神迷的,鬼知道叶子的指甲有没有在我身上留下记号呢。
我深知,一个男人,无论什么时候,激情都需要理智来保驾护航,婚姻如此,偷情亦如此,可以说,偷情这个事,做起来很容易,但是做好了很难,实在是个技术活。不偷最好,实在要偷,偷吃了就要把嘴抹干净!
男人嘛!下半身是发动机,上半身就是方向盘,小心才能行得万年船。
洗完澡后,我悄悄地溜到打开卧室的门,灯还微亮着。
宜好习惯开着微弱的灯光睡觉,这是我从认识她到第一次到现在她雷打不动的习惯。我曾经为此事问过她,她的说法是她是家里的独女,父母把她当掌上明珠。在她出生后,一直都是给亮着微弱灯光睡觉的。那时我的岳父岳母都担心宜好半夜里醒来,发现周围漆黑一片,看不到爸爸、妈妈,会感到害怕。为了让宜好有安全感,她老爸就把台灯放在地上,亮着一点光线。这样,她妈妈夜间醒来时,随时都可以看到她是否蹬被子了?睡得怎么样了?有没有蚊子从蚊帐的间隙里爬进来叮她了?久而久之,她就有了这个习惯。
我则从医学的角度跟她说是她人体中的褪黑激素分泌差,加上没有兄弟姐妹,一个人孤单,夜间开灯睡觉,这样心理上才有安全感和安慰感。
睡梦中的宜好粉腮红润,鬓云乱洒。
她这样的睡姿足以让大多数的男人杀伤力强,想入非非。
但奇怪的是,我和宜好结婚才四年的时间,已从新婚燕尔时“如胶似漆”的缠绵,变成了白开水,婚姻好像真是进入了“七年之痒”。
我有时候在想这个问题,好像是又好像不是,我一直没有最终的答案。
宜好的睡姿是躺着睡的。我突然记得看过一篇的文章:
《看女人睡姿,了解女人性格》。
其中躺着睡的女人一般都是比较温文尔雅,善良大方,容易与人交往的,不会小心眼,也不会勾心斗角,但人缘太广,也容易让人产生不安全感。
我轻轻地挪到被窝里,合上眼,疲倦马上就降临了。刚才与叶子的剧烈俯卧撑消耗掉了许多力气,别以为一次就能拿下叶子,我在短短的一个半小时内,被她“哼嗤哼嗤”的声音中“整”了两次,不然我的腿也不会那么不济事。
真是年龄不饶人啊,男人过了三十岁,就枉说当年了。想当年我和宜好谈恋爱那时,一夜五到六次,第二天还活灵活现打蓝球呢。
第二天醒来后腰酸背疼,拿起床头的手表看了看,已是十一点。
宜好不知何时已起床了,昨晚的事情在脑海中闪过,心中升起一丝内疚。
我起身进了卧室的卫生间刷牙洗脸完毕后,出来客厅时宜好正坐在沙发上看韩国的泡沫剧,神情专注,好像把我当空气一样。
我走过去抱了抱她,她木头一般的没有任何反应,像一根木头,硬绑绑的。
我也觉得没意思,没话找话:“今天不出去和姐妹逛街了?”
宜好还是一声不吭,眼睛看着电视屏幕。
我用手挡住她的视线:“老婆大人,生气了?”
宜好一下子打开我的手掌,我的手掌火辣辣有点痛。但我也注意到宜好的眉头皱了一下,显然她是用劲过大导致自己疼痛了。我赶紧抓住她柔软的小手,放在嘴边轻轻地哈气。
“杨光,你少来这一套,你看你,这个家还像家吗?”宜好气呼呼地说。
我说宜好我们家挺好的呀,三房两厅130平方,位处这个城市的知名小区,家中各种各类生活用品设施齐全,很多像我们这样年龄的人想都没有呢。
宜好盯着我的眼睛,说杨光你是不是胡搅蛮缠了,你明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个。我们平时工作忙,好不容易有时间在一起过个周未,你倒好,在外面鬼混到半夜都没个影子。”
“我哪里鬼混了?”我口头辩解着,虽然内心不是很坚定。
“你不鬼混?杨光,不要说你打麻将,其它的事情我不知道,你要清楚,医药这个行业我不比你知道的少多少,你是妇科医生,那些女医药代表和女病人现在都不是吃素长大的,还有,你们科室那些人中,就你一个男人,好说也是万绿从中一点红吧,就你这德性,能坐怀不乱?”
我温言温语地说宜好你别想多了,你老公不是这种人。
“是不是你心里明白?”宜好冷哼一声。
“宜好,你有点无理取闹了。”
这话可捅了马蜂窝,宜好摆明了就是和我吵架的来发泄心中的不满的。
“是谁无理取闹了?杨光,你问问良心,一个礼拜你跟我说过几句话了?有几个晚上是正点回家的?有几天我们是在一起吃饭的?你的时间都花在哪了?”这女人发起威来,就会对我来个水泄不通的围剿了。
此时此刻,我只能闭着乌鸦嘴装哑巴了。
宜好得理不饶人,她抓住我的胳膊不断地晃着:“你说话呀,现在你是不是回家后连句话都懒得和我说?”
被宜好抓的胳膊隐隐作痛,只能求饶地说:“宜好,别闹了,我不和你吵,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宜好睁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睛,尖锐且有威势。
“杨光,不要让我逮住你的丑事!”
宜好说完这句话,站起身,背对着我,背影像一个高大凛然不可侵犯的女神,她一字一顿地说:“你会很惨的!”
我顿时感到不寒而栗,全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
看来周琳是真的要缠上我了。
这几天她有事没事的老是在我面前晃晃悠悠的,偶尔还瞟过来她含情脉脉的眼睛,有一次甚至还背着女病人用手往我的裤档里抓了一把,搞得我身心发骚,激情荡漾。
这不,周琳下班前,给我发了一条短信:下班后能开车捎我一段路吗?
助人为乐乃快乐之本,但问题是周琳的家在这个城市的东边,我的家在这个城市的西边,两者不能有机的结合呀!
管它呢?常言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事到其间,道在人为。
再说了,送送美女也是做为一个男人应尽的职责呀!
在医院妇产科工作这几年,我一直较注意与女同事们保持一段距离,尤其是漂亮的女护士或女医生,因为担心纠缠上了会冒出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对周琳的媚眼一直保持着沉默,但这并不代表我的下半身也隐忍不发。
下班后周琳换了一套衣服,内身是一件紫色的黑色吊带,外加一袭粉紫色的超短款披肩小外套,搭配一条嫩黄天鹅绒齐膝裙,一双黑色的高筒靴,配上她一等一的绝佳身材,加上浓密金色的大波浪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头,魅惑的眼神、性感丰厚的双唇,真是风情万种,娇媚十足。
上了车,出了医院,我笑笑,问周琳:“你准备去哪?”
周琳眼波流转:“向北边家乐福的方向开吧。”
我有点疑惑,但没多问,就按她指定的方向走。
开了一会,周琳说有点闷气,然后脱了那条粉紫色的披肩小外套,黑色的吊带裙边同她白花花的皮肤展现出来了,胸前那两个丰满的馒头,也颤巍巍呼之欲出。
做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我如果不偷看,也枉称男人了。问题就在我偷看时,周琳的眼睛也刚好瞄了过来,碰个正着。她嫣然一笑,轻轻抓住我挂档的右手,吓得我身子抖了一下。
周琳嘻嘻一笑:“安全要紧,你紧张个啥?”
我有点尴尬,也有点被捉弄的恼火。
周琳不愧是善解人意,她一看我脸色不对,语气一转,轻握着我的手,细声细语地说:“杨光,我早就喜欢你了,你知道不?”
“你有老公,我有老婆。”我有点冒汗,口不择时。
“这是实话,但并不影响我喜欢你呀!”周琳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同时扭了了扭身体,黑色的吊带边闪现出一条深深白花花的乳沟,我的呼吸随之浓重起来。
“你不怕被你老公知道?”话一出口,我就觉得这话问得多余了。这话只有女人反过来问的,男人本就不应该问。
“他呀?”周琳拖了一个长长的尾音。“他这时候不知在哪风流快活呢,才懒得管我呢。”真是一对活宝,男的在外风流快活,女的守在家里思春。
周琳忽然问我:“杨光,听说你还没有孩子?”
“是的。”这是我不愿意谈的问题,也不想聊这个话题。
周琳狡猾地看着我:“是不是你不行呀?要不,你改名叫 ‘杨伟’算了。”
“那你试试一下不就知道了?”我暧昧扫了她一眼。
“我呸,你还真想哦!”周琳朝我啐了一口。
我有点莫名其妙,这女人到底是葫芦里买什么药?是不是从头到尾都在戏弄我啊?
“听说你老婆挺历害的,你在外乱来你就不怕你老婆修理你?”周琳话峰一转。“还有,你和那叫崔敏儿的医药代表应有一腿吧?”周琳瞄了我一眼。
崔敏儿是一家医药公司的医药代表,27岁,身高159CM,容貌秀丽,娇小玲珑型,精明能干,从事药品销售行业三年多的时间,开着一辆红色POPO。认识时她入行才一年,秀丽清纯、娇羞可人,加上她本是医学临床专业本科毕业的,在我们医院实习过,我们医院上上下下都喜欢她,后来她做了医药代表,我们医院理所当然是她的目标客户了。
认识崔敏儿是在两年前的一次科内会上,她对着我们一帮妇科医生讲解产品药理及作用机制等,其良好的口才和靓丽的外表给我留下了很好的印象。那时的我和宜好正处于新婚后蜜月期,恩恩爱爱,其乐融融的,所以对她也没什么其它的想法,只是平时在工作时有接触,开开处方时也开她做的药品,潜规则在固定时间收收她的红包。
从认识崔敏儿,到与她上床花了两年整整的时间。
但这中间不存在医生与医药代表之间的利益交易,纯粹是两个人之间的相互吸引。
崔敏儿最大的遗憾是因为家境不好,这辈子不能读硕读博,所以她对医学博士有着天然的一种敬仰之心,加上我平时在她面前一种道貌岸然的模样,所以她一直喜欢与我接近。
事情的发展是水到渠成。
在半年前的某一个晚上,她邀请我们科室几个主要的医生去KTV唱歌,那天她玩得很疯狂,喝酒也挺历害的,临近散场的时候她都有点站不稳了,处于半醉状态,做为参加此次活动唯一的男医生,理所当然当个护花使者送她回家。
就在那个晚上,在酒精的催发下,我和她发生了第一次关系后,第二天我醒来后,抱着她柔软的身躯,说:对不起,我从护花使者都变成摧花使者了。
崔敏儿回了说了一句让我永远不能忘记的话:杨光,我就是你的敏儿,你想怎么摧就怎摧!然后脸色黯然下来:为何我不早点认识你呢?
哎,天意弄人!
此时此刻,周琳怎么说到她身上来了?不过,我倒是挺佩服这女人的,我和崔敏儿的事情竟然逃不过她的火眼金睛。
“杨光,你别不承认,我看她看你的眼神时我就能感觉得出来。”周琳有点酸溜溜的。
“没有的事情,瞎猜什么呀?”我语气平淡。
“不过,就是你和她有关系,关我什么事呢?”周琳眼光流动。
“是呀,我就是崔敏儿之间发生点什么故事,那也是我们之间的事,与你无关!”我有点嘲讽地对周琳说。
你真的不怕你老婆知道?”周琳望着我。
这是她第二次在问我这个问题了。
“有什么好怕的。”我冷哼一声。男人嘛,在别的女人面前,总不能认输吧。
“是吗?”周琳冷笑一声,语气中掠过一丝不相信的味道。
我有点恼火,一个拐弯,将车停在路边,将一只手放在她优美浑圆的大腿上,轻轻抚摸着。周琳的皮肤光滑有弹性,手感十足。
“杨光,我还以为你刀枪不入,洁身自好呢,从崔敏儿的事情来看,你已经变了很多。”周琳嘴边闪过一丝得意。
“这个世界没有哪个成年的男人能坐怀不乱的,除非他是阳萎。”我说。
“那你对我呢?”周琳挑衅望着我。
“你很漂亮,很有女人味,是男人的话都会想入非非。”我单刀直入。
“那要看你是不是男人了?”周琳的话再也明白不过了。
我不是什么圣男,遇上周琳这种女人中的女人,早就想把她办了,免得她老挑逗我。问题在于我和她同处一个科室的同事,一年365天少也说有近300天要见面的,低头不见抬头见嘛。万一以后有什么事那就引火烧身,万劫不复了。不过,话说回来,她也是有家有老公的人了,难道还会鬼跳鬼跳不成?
在我迟疑不定中,周琳靠了过来,把我放在她腿上的手拖到裙底。趴在我耳边,吹气如兰:“杨光,两年了,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只要你和我好,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我吓了一跳,真没想到周琳会喜欢我,而且有两年的时间了,我一时无言而对。
“去我家坐坐吧,我家今天没人。”周琳说。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其自然,顺水推舟了!
当我和周琳到了她家时,关上门,周琳对我嫣然一笑,我积压已久的骚劲喷薄而出,一把拥她入怀,两个人无比激情地吻到一起,我的魔爪同时抚到她的身上,不安分地摸索起来。
周琳主动地贴着我并扭动着自己的细腰,用手解开了我的皮带,然后顺藤摸瓜地抓住了我的下面。
我从头到脚反应强烈,体内的雄性荷尔蒙在汹涌澎湃着,我抄起周琳的腰身,迫不及待地把她抱到床上,粗鲁地掀开她的裙,又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剥得一光二净,像一只饥饿了一百年的苍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压了过去。
周琳“咯咯”地笑着说:“杨光,没想到外表斯文的你是一条饿狼。”
“呆会我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饿狼是如何啃你的!”我喘着气说。
一把她扳过来,从后面势不可挡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周琳迷醉地抓住我的手,呼吸急促,全身的肌肤滚烫,配合着席梦思床的颤动,我们一起陷入颠狂、、、、、、
周琳就如同如开在春风里的花,舒展着娇嫩青翠的腰枝,千种柔情万般妩媚。她的身子玲珑有致,激情如火,让我所有的细胞都在跳跃。我们的心跳几乎在同一韵律地砰然有声,她的纤细的手指插到了我的头发里,漫无目的的移动,我们都能感觉到彼此的热情和**。
在周琳毫不顾忌地大声叫喊声音中,我彻底缴械投降了。
周琳躺在床上,眼神毫无焦距的迷离,一张俏脸却是嫣红,风情万种,我搂着她,轻轻地在她温软的身躯上抚摸着,享受着激情过后的亲昵。
“今晚别走了。”周琳咬着嘴唇,柔软的胸部贴在我的胸前,媚眼如丝地望着我。
我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七点半。我脸上的表情充满着无奈,这段时间宜好没出差,说不定现正等在家等我回去吃饭呢。
也许她看出来我接下来想要拒绝,她自嘲地笑了笑:“我都忘记了你家里还有个美女等着呢。”
我正要解释,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我赶紧起身,拿起裤子,从裤兜里拿出手机。一看号码,是宜好打过来的。
我还在考虑接还是不接的时候,周琳突然就把手机抢了过去,迅速地接通电话。这个动作把我吓得头皮发麻,冷汗直流。
“喂,请问那位找杨医生?”周琳对着电话挤眉弄眼。
“你是哪位?”宜好疑惑的声音。
“你管我是谁?杨医生这会儿有个手术,他手机放在我这里,委托我帮他接电话。”
我拍着胸脯舒了一口大大的气。
电话的那头,宜好显然没有消除疑惑:“你是谁?”
我看到周琳眉头一皱,刚舒下的心又提到嗓子上。
“我是杨医生的同事。其它的你就不要多问了”
“那好,我是杨医生的太太,麻烦你告诉杨医生一声,她忙完后给我回个电话。”
等周琳挂断手机,我皱着眉头对她说:你以后不能乱接我的电话,这样不好。”
“杨光,你不是说你不怕你老婆吗?”周琳嘻嘻一笑。
“怕不怕一回事,但接电话又是一回事。”我没好气地说。
“我就是试试你们男人是不是嘴里说的与心里想的是不是一样?”周琳狡黠扬着性感的嘴巴。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一到家就懒洋洋地躺在了沙发上,刚才与周琳的剧烈的运动消耗掉许多力气。真是女人三十饿如狼,这该死的周琳,好像几年没做过爱似的,看到男人就好像是沙漠上的她在干渴了七天七夜后,忽然在身边发现一瓶大容量的矿泉水一样,不把这矿泉水吸干了不罢休。
在我走之前她又狠狠地“吸”了我一次,吸得我两腿打颤,腰身酸痛。后来我想想到底是她在玩我还是我在玩她呢。女人历害起来比男人他妈的还狠。
男人是牛,女人是地。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牛越耕越瘦,地越耕越熟 。
好火烧碳,美女损汉。
不过,想想周琳圆翘的屁股,丰满的胸脯,白嫩的皮肤和床上的那浪劲,还是值得的。
我这牛耕地,瘦就瘦点吧。
宜好自打进门就冷冷地看着我,一个人单独在吃饭,也不叫我。
我半闭着眼睛,在调整着疲惫的身躯。
过了一会,宜好冷不丁地抛过一句话: “你就这么累吗?饭也不想吃了,是不是我还要喂你?”
“宜好,你先吃吧,今天忙了一天,刚动完一个手术,有点累。“我闭着眼睛,已陷入半睡状态。
“看你回来像个死人似的,你连和我在一起吃饭一起说话的时间都没有了吗?杨光,以前你的甜言蜜语都跑哪去了?”
也不知道今天她是怎么了,宜好显然有一肚火,嘴里骂骂咧咧地说:“这家不像家,人不像人的,你不是厌烦这个家了,厌烦我了,那你还回这个家干吗?”
我继续闭着眼睛,不理她的牢骚。宜好就这样,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的时间雌性激素发生变化,随即什么都看不顺眼,对我大发肝火。特别是当她知道自己的输卵管堵塞后,这种情况越来越频繁了。
“宜好,你就好好吃饭吧,也让我休息一会。”我有点不耐烦地说。
“就你累,我不累,你想想,我在公司也忙了一天了,还要赶回家做饭,你倒好,回家就知道躺着、、、、、、”
在宜好唠唠叨叨数落着我的时候,我差不多都要睡着了。
在迷迷糊糊之间,感觉有人在拎着我的脖子,让我有点透不过气来。我一看,是宜好,她站在我面前,杏面菲红,眼睛含怒,一副气冲冲的模样,用手拉着我的衣领。
“你有毛病呀?”在极度困乏将要入睡的情况下被人拉起来,肯定不爽,我很恼火地说。
“我是有毛病,而且毛病还不轻呢。杨光,你不是妇科医生吗?不是博士吗?为何治不好我的毛病呢?”宜好摇着我,凶狠狠地说。
我心里说完了,宜好最忌讳的是这几个字了。平时就是她开心的时候都不愿意听到这些,何况今天她极度的不开心。
此时此刻,我只能是闷着脑袋不吭声,任由她发泄了!
“杨光,你是不是男人?是不是一个丈夫?别以为你是个博士,你却连你老婆的病都治不好?”
我小心翼翼地说:“宜好,别这样好不好?我已找了一个有名的老中医,她医术挺高的,改天我带你过去看看。我今天有点累了,你别瞎想了。”
“杨光,你别以为自己是个博士就了不起了,你要清楚,我见过的医学专家教授比你多多了。”
“是、是、是。”这点我倒相信,她本身就是一家知名药企的高级白领,还是负责全国市场的,组织并参加过不少大中型学术会议,同时有自己的专家网络,比我认识的多多,但这那跟那呀。
在工作上,在职场中宜好无疑是强势的,也是称职的,她具有职场女性的优点:有姿色、有知识、有资本,性格坚韧细心、外圆内方。这与我刚认识的宜好有点不一样。
六年前的她,才23岁,大学毕业未满一年,介于单纯与成熟之间。她家教很严,父亲是这个城市园林局的一把手,她是家里的独生女,外表靓丽性格开朗,但有点泼辣。我是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在这个社会,年满23岁的处女可说是稀缺之物了。我记得第一次与她发生关系是在她家里,有一天晚上我去她家找她,刚好她父母不在,两个人在唧唧我我中激情点燃了,我趁她云里雾里,情不自禁中脱光了她的衣服,直接进入了她保持了23年的圣地。等她清醒过来看到落在床单上沾着一丝丝血红时,我知道生米已煮成了熟饭,那一刻我已变成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了。
我还记得她那次事后她躺我怀里我们之间的对话:
“杨光,这一辈子你只爱我一个人,不许打我骂我。”
“丫头,我疼你还来不及啊,怎么舍得打你骂你呢。”
“连骂的念头都不许有。”
“好好好,要是有那念头,我就不是人。”
“不准喜欢别的女人,你是我的唯一。”
“我只爱你一个人,此情不渝。”
“我是你这辈子最后的一个的女人。”
从那时起,我心里就默默地发誓:宜好,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像一般的小女人一样,宜好常常缠着我要说出“我爱你”那三个字,我总是以深情的眼睛和坚定的拥抱回答她。对于女人,我深知,任何华丽的语言都 不及这三个字让她们内心有更有安全感和充满柔情。
“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我常轻轻咬着宜好白嫩的耳垂温情脉脉地说。宜好每次都红晕满面,满脸幸福的,偶尔还会轻轻地回报一个深情的吻。
我爱你,三个看似普普通通的字。只要是真的喜欢,真的有念想,男人就会很轻易的说出那三个字。但大多的男人基本是:那点激情过后,又很轻易的会放逐了那三个字。
吵归吵,睡觉总是难免的。在洗洗刷刷后,我们两个人差不多同时✘✘,然后背靠背睡觉。
夜里两点多钟,我在蒙蒙胧胧中,感觉身边的宜好老是辗转反侧,翻来覆去的,一会就听到她压抑着的哭泣。我今天耕地过多,体能大降,被宜好的哭声吵醒后烦燥异常,嘟嘟哝哝地说你是不是发神经了,半夜里哭哭啼啼的,还让人睡不睡觉了?
宜好听我这么一说,干脆坐了起来,伸手把床头灯全打开,白花花的灯光照着我双眼发晕,宜好靠在床头已哭得泪水滂沱,花枝乱颤。
我平生最怕看到女人流泪,她一流泪我心里就会发慌发抖。我睡意全无,赶紧坐了起来,问她:“宜好,你怎么了,不哭了好不好?”
宜好梨花带雨地摇着我的肩膀说:“杨光,你说说心里话,你到底还爱不爱我?”
我说:“宜好,怎么半夜问这个问题呢?我是你老公,你是我老婆,我们不是在一起吗?”
宜好哽咽着说:“杨光,你好像变了,变得有点厌烦我了,变得不想回家了,就是回家了也懒得跟我说话了,你跟我真的没话了?”
宜好呆呆地看着我一会后,突然搂过我,抱着我的头放声大哭,眼泪大颗颗地滑落到我的脸上我的脖子上,有一点要闭过气似的感觉。我更是慌乱,心里想完了完了,恐怕她心里这委屈忍了很久了,按她的性格,是不会轻易这样的。
宜好淋漓尽致地哭了好一会,才从我肩膀上挪开,她纤手一擦脸上的泪痕,满眼红丝,眼光如炬:“杨光,你是不是在外面有情人了?”
这是一个很敏感的问题。我用坚决无比的态度,貌似坦荡地对宜好说: “怎么可能!这些年来,我是怎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
“真的?”宜好狐疑看着我。
“肯定。”我再表坚决。
“都半个月了,你碰都没碰我一下。”宜好的声音中带着幽怨。
我对宜好有点内疚。这段时间工作忙,加上与叶子、周琳的事情,真的忽略了,做为一个男人,一个丈夫,该交公粮的时候总要交的。
“宜好,别多想,我这段时间手术多,有点累,所以、、、、、”我解释着。
宜好的眼睛扑闪扑闪盯着我,显然是在想什么,我头皮发麻。说实话,我心里一直怵怕她这种眼神的,每当她眼睛转溜或闪闪发光时,我就明白她在运用她的智慧思考问题,她本是一个聪慧的女人。
接下来,宜好说了一句让我差点尿都要吓出来的话。
“你脱了睡衣,我检查检查。”
我倒不担心今天与周琳疯狂的事儿会在我身体上留下什么印记。周琳那娘们太鬼精鬼精的,而且是窝边草,不能不提防。所以我和她就是在激情澎湃、脑袋找不到北的时候,我还没忘记她长长的指甲和性感的嘴巴,防止这两者在我身上留个抓痕或是红印什么的。
我是担心与叶子的事情,这女人太疯狂,那天在车里大呼小叫的,我的小车一直地晃动,她的风情她的动作至今想起来还回味无穷,虽然事后我还检查了全身,但凡事总有万一的。
我极不情愿地脱了上衣,像一只挨宰的羔羊,垂着头等待宜好的杀羊刀。
“还有呢?”宜好冷不丁冒出一句话。
“什么?”我睁大眼睛看着她。
“还有这,都脱了。”宜好指指我下半身。
“你!你这不是胡搅蛮缠吗?”我有点愤慨。
“你要是心里没鬼,就全脱了。”宜好语气平淡但暗藏杀机。
我无可奈何,只好乖乖地脱下睡裤,全身只留一条内裤。
宜好的眼睛在我身边各个部位晃来晃去的,晃得我心慌意乱,我深怕她真的在我身上发现什么蛛丝马迹的。
不到两分钟的时间,我感觉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当宜好停下来时,我理直气壮地说。“这下子你放心了吧?”
“看把你紧张的,我只不过是看看而已。”宜好冷声说。
我暗地里舒了一口气,庆幸那天和叶子的疯狂没有留下任何印痕。
“噫,这是什么?”宜好指着我下腹部,眼睛中满是疑惑。
我的头轰地一下,心里想,这下完了完了,真的留下什么了。
我心惊胆战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腹,有一个淡淡的红痕,不像是牙齿咬过留下的痕迹,也不像是亲过吸过留下的印记。
“哦,那是昨天我撞到办公桌的桌角了,现在还有痛。”我解释说。他娘的,这鬼红痕到底是什么回事,我自己都搞不清楚,反正不是叶子或是周琳留下的。
宜好不相信地摸了摸我下腹的红痕,摸得我心惊肉跳。
“为何不撞了这里呢?”宜好折腾了半天也查不出什么来,未了,顺手抓了我的小弟弟一把,没好气地说。
“那我岂不变成太监了?”我干笑着。
“你现在跟太监有什么区别。”宜好话里有话,同时手掌轻轻抚摸着我的胸膛,手指不经意的拂过我胸部的小乳头,轻轻地拧了一把,叭在我耳边轻轻地吹着气:“以前的狠劲变王八了。”
我明白她这是今晚求欢的信号,可实在我提不精神来,这几天被叶子和周琳压榨过多,尤其是今天和周琳在床上颠倒凤鸾,现在是腰酸体乏的,我只能不解风情,装装哑巴了。
宜好看我好像没有领会她的温情,悻悻地推开我,自己一个人钻进被窝。
“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我不失时机地说。
一早在医院门口,我刚下车,迎面碰上一个苗条清丽的女人,她对我微微一笑:“杨医生,早上好!”
这女孩好像在哪见过,我一下子记不起来了。
她自我介绍:“杨医生,您好!我叫唐碧。”
唐碧!?我记起来了,就是上次破坏我和周琳好事的医药代表。我没好气地说:“我没时间,别烦我。”昨晚半夜被宜好闹腾得我睡眠不足,现在脑袋还是晕晕的呢。
我一边往医院里走,一边不耐烦地说。
那叫唐碧的女人紧跟着我,在我身边说个不停:“我是保妇康栓厂家的,我们产品是全妇科用药,经过20多年的临床验证,疗效显著,主要用于✘✘炎、宫颈糜烂、混合性感染、、、、、、、”
我心里说这女人怎么这么不知趣呢,我停住脚步:“你们的产品是不错,那又怎样,我想开就天,不想开就不想开,请你离我远一点。”然后不管她如何反应,直奔办公室。
我到了办公室还没坐稳,护士小林就急忙忙地跑进来,说:“杨医生,有个女孩子找你,说是刘主任交待来找你的。”
到底是那位神仙打着刘主任的旗号来的?
任盈盈!
我记起这是刘主任出差之前交待我的事情,原来是这位美女呀,也不清楚她和刘主任是什么关系,任盈盈称呼刘主任为阿姨。
任盈盈22岁,精致的五官,身体纤瘦和柔弱,白嫩通透的肌肤中添加了一丝丝醉人的羞红,好似一个精致漂亮的瓷娃娃,圣洁美丽,可爱至极!
此时的任盈盈坐在我面前,小巧白嫩的双手玩弄着衣角,神色之间满是娇羞。我像审视一个古董文物的眼光仔细的打量着她,看她的年纪怎么看都不会超过18岁,那表情使我有一种气血上涌的感觉,如小女生一般的动作也直接导致我男性荷尔蒙上升。
我想任盈盈来找我时,没想到我是个男妇科医生吧,她在我这种目光下逼视下变得极度不安,双手不自然地绞弄着衣角
这时护士小林进来了,“有没有其它的医生?”任盈盈下意识转头地问她。
“杨医生不是医生吗?你一大早不是来找他的吗?”小林疑惑地说。
“我,我是想问问有没有女医生?”任盈盈轻声轻语。
“男医生女医生都是医生。”小林的回答让我差点笑出来了。小林可能也意识到这句话在女患者面前说得不是很恰当,补充了一句;“杨医生可是主治医生,医术高明,有不少病人排着队等他诊治呢。”
任盈盈绯红着小脸蛋,再无言语。一会,她站了起来,好像要离开的样子,但又马上坐下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像这样的女患者,我见多了。女人看妇科,大多频及到私密的部位,患者的生殖器官就是妇科医生工作的对象,当女病人遭遇妇科男医生,心理作怪总是难免的。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遇见美丽漂亮女患者,感觉会更好些,就像此时我遇到的任盈盈一样。
“请问你看什么病?”我不愠不火地问。
像经过心灵挣扎与洗礼一样,对面的瓷娃娃深吸了一口气,红着小脸,然后垂着头,一会才细声细语地说:“我下身瘙痒、有灼热感,有时候也会痛,而且,白带粘稠带点豆渣样。”
我一听,美女的发病症状可能是患了念珠菌阴道炎,但也不能百分之百确定,现在的妇科病就像流行歌曲一样,流行得很。这没办法,因为女人特有的生理结构及日常生活不注意卫生,加上性病泛滥的社会,这种病太普遍了。女人一生中基本上有75%的人都患上各种各样的妇科病。
“任小姐,你的病按症状来说可能是念珠菌阴道炎,也可能是滴虫性阴道炎,还有,也可能是混合性感染。 ”
“什么都是可能,你是怎么诊断的呀?”美女不乐意了。
我笑笑,面对美女,保持良好的风度是应该的。“当然了,要手动触摸检查及做白带常规检查后才能确诊的。”
“还要手摸??”任盈盈睁大美丽的眼睛:“不就这一点小事吗?”
“妇科病嘛,可大可小,一般妇科炎症倒是没什么的,但是如果是严重的妇科病,还要做HPV检查和宫颈刮片检查呢,也就是宫颈癌的鉴别诊断。梅艳芳和李媛媛如果早做这些检查,也就不会那么快香消玉损了。”
任盈盈听我这么一说,神情显得有点紧张起来。我心里暗笑,一般来说,如果她不过早地沉溺于肉体之欢,不一夜情、滥交,基本上是与宫颈癌扯不上关系的。做为医生,我阅人无数,她根本与这挂不上钩,我是故意吓吓她的。
“那,那我我、、、、、”任盈盈吱吱唔唔地,垂着可爱的小脑袋,露出晶莹洁白可爱诱人的脖颈。
“我什么我,你做不做检查?”
“做,做。”美女脸更红了,声音细小但很坚定,并偷偷地看了我一眼:“但,但是、、、、、、能不能不脱裤子?”
我一愣,盯着眼前的美女,好像是看着一个美丽的小怪物一样。一旁的护士小林“扑”地笑出声来:“小妹妹,不脱裤子怎么检查呀?”
任盈盈更是显得不自然,整个人看上去完全就是娇娇啻啻,扭扭捏捏的,差点都哭出来了。
“不要担心,你这次的检查我不在旁边,我们护士小林在这里呢,她帮你做,好吧?” 我不忍心太过于为难她:“不过,你要配合一点,这样对你好处的。”
“谢谢杨医生,怪不得刘阿姨说您是好人。”任盈盈一扫往前的紧张与不安,变得轻松起来。
我趁着写病历的时候,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眼前的这个漂亮的瓷娃娃,一头黑亮的长发,那眼睛大大的,黑白分明,长长的睫毛自然地向上微卷,嘴唇小巧,有让人想捏一把的白嫩肌肤,挺拔丰满的胸脯耸动诱人。
“进去吧。”小林显然对这个女孩子很有好感,拉起她的手,进入里面的房间。
当任盈盈从里面出来时,神态已是自然。
半个小时后,我拿着她的检查报告,果然是念珠菌阴道炎。我开了两种药:2盒酮康唑及2盒保妇康栓。并叮嘱她:塞药治疗期间,经期要停止塞药;按时吃药,坚持洗外阴,穿棉质的透气内衣,并每天更换,两周后再来复查,并在她的病历本上留下我的手机号码,有什么不舒服或症状可以联系我。毕竟是美女,加上是刘主任介绍来的,不能马虎。
“对了,在用药期间不要过性生活。”在叮嘱一些细节后,我突地冒出这句话。本来做为妇科医生,是一定交待清楚的,但是,我总感觉我说这话的时候与往常有着不一样的心态。
“杨医生,我,我还是处女呢。”任盈盈扭着衣角,羞红着脸说。
“噫。”我有点惊讶,真不容易呀,又是一个宜好,肯定是个家教严谨,洁身自好的好好姑娘了。
我不知在哪里看过这样一句话:
圣诞节破处!情人节怀孕!三八节打胎!
按照“前七后八”的原理推断,这是极有可能的事情。
有过经历的男男女女,在男欢女爱之后,总会有这样的体会。
疼痛总是难忍的,眼泪总是真实的,三分钟的快感,五十年的悔恨。
中国妇联最近统计数据表明:目前在中国因为情人节的放纵而导致在三。八节前后打胎的女性人数已经达到了100万,打胎费用平均按1000元/胎计算的话,中国妇产科在此项业务上的收入可达10个亿。
为了让女人不再打胎,男人有三条路可走:结扎,嫖娼,结婚。
看着任盈盈娇美可爱的小脸,我心里闪过一丝感慨:
日他娘的,这么娇嫩的一朵鲜花不知哪天又要被哪个男人的摘了?可惜!
“是处女好哦。”我由衷地赞叹。
旁边的小林忍俊不禁地“扑”的一笑。
“杨医生,你?”对面的任盈盈已是娇艳红花,楚楚动人。
我心不惊肉不跳,一付正人君子的样子:“我说小任盈盈,我说的可是正经话,这年头在22岁以上的‘女处长’不多了。不信你问问我们小林护士?” 我故意转头看着站在一旁的小林。
小林一副死猪不怕开心烫的模样:“是是,我19岁已经失身了,可惜那个人不是你。”
任盈盈双颊晕红,两眼水汪汪的斜睨着我和小林,有一种说不出的柔媚秀雅。
我正想再说点调皮的话,周琳跑了进来,脸色匆忙:“有一个刚送过来的双胞胎产妇马上要做剖宫手术,黄医生今天不在,刘主任刚才电话指示,让你来做。”
“那你通知相关人员准备一下,我就来。”剖腹产手术对于熟练的医生们来说,只是一个很平常的手术,二十分钟可以就搞定的事情。
周琳应了一声,转身就出去了。
“杨医生,您有事,我就先走了,谢谢您!”任盈盈向我告辞。
准备妥当,我穿上隔离衣走进“无菌手术室”,周琳及几个护士已经在
有条不紊地安装和调试各种仪器,手术室显得忙碌而平常,只听见金属器具和搪瓷托盘碰撞出的冰冷声响。
麻醉师小李在给产妇的背部消毒,在脊椎部实施麻醉。一个白皙的皮肤和那高高隆起的腹部的产妇躺在手术床上紧张疼痛地轻哼着。周琳在她旁边轻按着产妇的身子,轻声轻语地安慰着:“不要怕,放松点,很快就好了,很快就不疼了啊。”
小李麻醉实施完毕后,产妇被轻轻翻转过来仰卧着,我戴上手套,隔离单遮盖好产妇身体,打开无影灯,摆好手术用具,我拿起手术刀,开始比划切口的位置。当我找准了位置,手术刀对着产妇的腹部挥了下去,随着刀口划过,产妇白皙的皮肤绽裂开,鲜血不断涌出,染红了我的白手套。周琳及小林护士用纱布和负压吸引器清理涌出来的鲜血,我手中的手术刀从伤口处继续向里“行进”。 腹膜、子宫壁依次被切开,第一个婴儿头露出来了,然后整个身子都出来了,我一看,是个没带把的。
周琳迅速抱过婴儿放在一旁的小床上,插上吸管导出羊水。小林轻声鼓励产妇:“别紧张,就快好了,你宝贝就要出来了,忍着点儿——两个护士紧紧按住产妇的伤口处,5分钟之后,取出第二名婴儿,第二个是个带把的。
好家伙,竟然是个龙风胎,那辈子修来的福气呀!
我羡慕地想,这女人的丈夫真是历害,一炮就是一对龙凤胎,我呢,多年像老牛一样辛辛苦苦汗如雨下地耕着家里的那亩地,结果颗粒无收,老天真不长眼呀。
取出胎盘后,我开始缝合。接着小李用插上吸管导出羊水,用纱布擦去他身上的血迹,让小东西平躺在床上。然后,周琳及小林分别给两个刚刚降临到人世间的小孩轻拍他们的脚底板。
不到四秒钟的时间,两个小孩就张开小小的嘴巴,分别哭了出来。
在缝合完产妇的腹部后,我也松了口气,手术完成了!
我走出手术室,已在门口焦急等待产妇的亲人们一下涌了上来,还没张口问话,我笑了笑:“恭喜,母子平安,龙凤胎。”
产妇的丈夫对我千谢万谢的,洋溢着幸福的笑脸。
无论从外在还是内在来看,宜好是个优秀的女人。
做为她的丈夫,我应该感到满意和幸福才对。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她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我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男人对激情的追求就像女人追求爱情一样,男人喜欢一些新鲜,刺激的东西的带动自己的精神世界,保持一种耳目一新并且兴奋的状态,这个可能就是男人的本性所在。
古人有一句话:“衣不如新,人不如故。”与一个女人一起生活久了,男人都会产生审美疲劳,哪怕他的女人再什么美丽或优秀,从另一个方面来说,男人对身边的女人审美疲劳了,冢庭生活就会变得平平淡淡,平平淡淡的背后就会延伸到心灵的疲倦,这种疲倦最可怕的就是导致男人不恋家,不爱和女人说话,不愿意透露自己的心声。这就像一场慢性传染病,悄悄改变男人与女人的生活,无法根治。
我现在的情况是不是对宜好也产生审美疲劳了?
除了输卵管堵塞的事情外,宜好一直对自己各方面挺自信的,唯独一点,她不太满意自己的B杯的胸部,觉得还不够丰满,常常想去隆胸,起码隆个C杯什么的。
我说做为一个女人,胸不在高,有型则灵。挺起你的胸膛,生活是美好的。再说了,你就是隆个D杯的,你就成了一个让我一手无法掌握的女人了。我呢,岂不是以后极有可能带个绿帽子。
她一脸严肃地对我说这辈子她不可能做对不起你杨光的事情,除非是你杨光先对不起我,比如外遇或是养小三。如果有的话,我就会给你戴顶绿绿的、大大的帽子,让你杨大医生也风光风光一下。宜好的一番话让我的毛骨悚然、脊梁冒汗。我知道宜好这话的份量,也清楚她真的做得出来。从她将她的处女身之交给我后,我就是她唯一的男人。在职场上,她是一个聪慧能干的女性,在家里,她也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家庭主妇。
自从上次她半夜起床检查我身体各个部位之后,我就时时刻刻告诫自己,要小心,要注意,要以防万一。“纸里包不住火”、“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等等这些俗话常常在我的脑海里跳动,庆幸之中夹着一丝不安。
宜好这段时间像换个人似的,每天准时上班准时下班,也不出差了。她每天下午五点半下班后就回家,然后换着法子做饭,每次都是三菜一汤的,样样精致。我呢,看到眼里,不敢怠慢,同时搞不清楚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所以也格外小心,安分守已,除加班外,尽量按下班的时间回家,然后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吃饭,话也不多,她一说我一搭的,日子过得平静而安稳,就是少了点激情。
上班时偶尔会碰到周琳瞟投过来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她白色的护士服,想起她圆滚的屁股,纤细的腰肢,丰满的臀部,销魂的叫声,我的心痒痒的。但一想到宜好这段时间的表现,我还是忍住了,紧要关头,我还是不想出什么差错。
周琳嘛,有的是时间,她早已我桌上的一盘菜,只不过等着我去吃而已。她这个纯正的正版货,不像其它坐台小姐或是野鸡或是一夜情人,全他妈的都是盗版货,货品来路不正质量参别不齐,死机染病的机会多多。
今天,我一推开家门就闻见一股异香,宜好穿着围裙从厨房里出来,一看见我就笑:“猜猜我做什么好吃给你?”我吸了吸鼻子,说有黄豆钝猪脚、菲菜炒鸡蛋,肯定还有我爱吃的干煎秋刀鱼。
宜好打了我一下屁股,说你个馋鬼,居然样样猜中。这顿饭我吃得高兴,吃得过瘾。“要想拴住男人的心,先得拴住男人的胃”,看来宜好正在往“上得厅堂,入得厨房”式的精英女人方向转变了。
吃完饭我剔着牙缝里的残余杂物,迈着方步在屋里转了一圈,发现室内每个地方都是一尘不染的,原来有点零乱摆放的东西也被收拾得整整齐齐,衣服熨得平平展展挺挺括括的,卧室里的床前摆放着我们的结婚照,镜框中,宜好一脸幸福的微笑,依偎在我身旁。
久违的感动象潮水一样漫卷而来,宜好靠在门上,水汪汪的眼睛里充满了柔情蜜意,我猛然把她抱起来,就往客厅里走。宜好在我怀中挣扎着,双手拍打着我肩膀:
“你干吗呀?”
我嘿嘿一笑:“老婆,你老公要交公粮了。”同时右手一拢,握住宜好胸前的一颗桃子,力道微重。
宜好一边用手推我一边咯咯地笑,笑得我心里欲火更加强烈,我一把将她往客厅的沙发中一扔,开始粗暴地撕扯她的衣服。宜好的双手还在反抗,可是声音已经妥协,身体也开始屈服:“我们到卧室里。”
“卧室不是今天的主战场,这里才是。”我趴在宜好耳边,欲火在眼底熊熊地燃烧:“我们从来没有在这里做过呢。”
宜好身体不再挣扎,脸色娇艳,气息也开始浓重起来,双手由推我的肩膀换成滑落到我的背肌上,轻轻抓着,此时,客厅中电视正在播放着新闻联播,我将宜好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了,
“宝贝,我们开始新闻联播吧。”我在宜好耳垂边轻轻地吹着气,腰身一挺,已经从背后进入她的身体。宜好双眼迷离,桃腮嫣红,身体发烫,像要焚身一样,她嗯嗯咿咿的声音很难用文字来形容,强烈的刺激使我们身体都沸腾起来了。
激情过后,我和宜好相拥在沙发上,宜好脸如桃花、眼睛如痴如醉,蜷曲伏在我胸前,洁白的小手轻轻地抚摩着我的胸膛,我抚摩着她散发着芬芳的发丝,搂着她娇柔的身躯,心中思绪纷飞。我看见五年前,在这个城市的一个公园的草坪上,宜好乖顺地躺我怀里,仰望着满天点点繁星,用手抚摸着我的脸庞,柔情蜜意地问我:“杨光,你爱我吗?”
我用手拧了拧她可爱的小鼻子,鼻音重重地说:“还是这个问题,我都已说过无数次了。”
“我偏要你说,我喜欢你这么说,你说呀!”宜好娇嗔着,不依不饶。
“好好,戴杨宜好,我爱你!”
“真的?”
“真的!”
“要一生一世只爱我一个。”
“我一生一世只爱戴杨宜好一个女人。”
“永不背叛!”
“永不背叛!”
此时此刻,我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鼻子酸酸的,红丝逐渐弥漫在眼眶。宜好紧紧搂住我,脸色安祥幸福,目光清澈如水。
像往常一样,清晨上班后,我开始坐诊,按排号顺序,第一个病人是一个年约30岁左右的女人,进来时迈着小碎步,举步之间好像不胜娇弱又似带有一丝顾虑,漂亮的脸上微微出汗,微微气喘。
“请问你看什么病?”我打量着面前的她,扫了一眼她的名字:高爽。
她慢声慢语地:“医生,我,我、、、、、、、”
“有什么您请讲,这里是医院。”我直截了当。
“医生,我,我、、、、、、、”她满脸红晕,欲言又止。
“我什么我,有话赶紧说,后面还有不少病人呢。” 我有点恼火。
“我,我这里有个东西拿不出来,你能不能帮我取出来?开不开刀?会不会很痛?”她指了指下腹。
我有点好奇,兴趣也来了。当妇科医生这些年,听过也经历过一些妇科患者稀里古怪的事情。
“你慢慢说,有什么东西要取出来。”我问。
“我老公在国外工作,一年都不回来一趟,我,我昨晚有点想了,就把东塞进去了,医生,我可是第一次哦,没想到它断了。”女人红着脸细声细语的。
“到底什么东西塞进去了,说重点的。”我明白了,又是一个因老公长年在外的怨妇了。
“医生,你看能不能取出来,我只是放了根香蕉进去了,开始挺舒服的,后来动作大了,它就断了,我用手怎么捞怎么搞它都出不来了,我也不想这样的,但我也不能找鸭或找一夜情呀,我对我老公挺忠心的,所以我才、、、、
“好好,打住,你跟我来,进去检查一下。”我扭头就往后面挂着布帘的检查室里走,我不好意思当着她的面笑出来,为了不让她看到,我进去后实在忍俊不禁,打了个喷喷才舒服一点。
小林在旁边已是捂着小嘴巴,要不是我盯她一眼,我估计着她已抱着肚子笑得喘不过气来了。
“哦。”她跟着我进了检查室,紧跟着小林也进来了。
“脱了。”我说。
“脱什么?”高爽睁大眼睛,扭着腰肢。
“脱了你的裤子,不然我如何检查。”我一点也不客气。
“啊!哦。”她脸红红地躺了上去,然后慢吞吞地脱裤子。
小林准备好了窥器,镊子,润滑剂,棉球等等,自然,也带来了一把锃明刷亮的三牙两叉钳。
高爽赤裸着下身,两脚分开120度左右,半坐半躺在检查床上,一脸羞得彤红彤红,这娘们保养得可真好,皮肤白净光滑,做为男妇科医生,见得女人生殖器官,已经习以为常了。我让小林用扩张窥器仔细查看,YD内外粘膜有多处擦伤,再往内,是断了香蕉,乖乖,真是可以哦,什么不用,用太熟的香蕉,傻B一个。我低下脑袋,小心翼翼地伸入小钳,高爽哦的一声,吓了我一跳,我以为钳牙咬住她的肉肉了。我顿了一下,见她没有动静,又轻慢地钳住熟透了香蕉往外拉,在这过程中,高爽又哦哦哼哼了几下,声音时长时短,听起来倒更象夫妻性爱时女人发出的那动人心弦的呻吟声,挺享受的。我心里想,这娘们也真的可以。
旁边的小林都脸红了,看着我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笑容,我担心我拿钳子的手不受心理控制,不敢多说话,强忍心头的笑意往里钳着。
我满头冒汗,好不容易才钳出第二个断了的香蕉,就在此时,高爽又哼哼唧唧了,还在享受着,我不禁拍了一下她白花花的大腿,意味深长地说:“已经出来了,以后要开心,找根软硬合适不会断的东西,太熟的香蕉力度不好把握。”
高爽这时候回过神来,慌忙起身穿好裤子,整理好衣束,我准备往外走的时候,她竟然猛地抱住我,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同时深情地说:“杨医生,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
我愕然,一旁的小林掩口低头而笑。
小林说了一句:“杨医生,你救了她,有机会要去安慰安慰。”
“要不要我来安慰安慰你?”我忍俊不禁,终于笑了出来。
再次碰到任盈盈是在半个月之后,当她进入诊室时,我一眼就认出这个漂亮的瓷娃娃,她是来做复查的。
看着这清纯美丽的女孩坐到面前,她的神态还是第一次来的时候显得娇羞可爱,圣洁美丽。面对于她,我竟然有点些莫名的紧张,我调整了一下情绪,让小林带她去检查。
复查报告很快出来了,情况还好,妇科炎症已经减少消失,但并不意味着全部好了,这种妇科病有复发的可能性。我根据她的病情又开了两盒保妇康栓及两盒千金片。
写好病历并交到她手中,任盈盈没有接,她抬起可爱的脸蛋,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望着我:“杨医生,我还有个事情,想问问您。”
“请说。”无论是上半身还是下半身,我对面前的女孩都有很大的兴趣。
“我胸口上面有些硬块,有时候也会痛,另外每个月经来的那几天小腹会闷痛闷痛的。”
“可能是乳腺增生了,去到里面检查一下吧。”我竟然心一跳。
“不能直接开药吗?”任盈盈一听又要检查,小脸通红,怯怯地说。
“我不能确定你是什么病,只有检查后才长治疗,另外如果不检查而直接开药给你,那我就是一个不负责任的医生了。”我故意大大方方地说。
“哦,那让以前的那位姐姐帮我检查吧。”任盈盈红着脸瞟了我一眼。
我记得上次是小林帮她检查的,但这会她刚好不在。
“她今天不在。”我随口应了一声。
“呀!”任盈盈很是失望。
“要不要检查?我要忙下一个了。”
“我,我,我检查。”任盈盈低下一头的乌发,怯怯地回答。
躺在检查床的任盈盈闭着眼睛,脸色如霞,长而弯的睫毛也随之一颤一颤的,身躯微微颤动着,她洁白的小手抖动着去解内衣的扣子,看得出她心里紧张得要命。
“别紧张,在我面前,你只是一个病人。”我装模作样地安慰她。
好不容易任盈盈才解开胸衣背扣,上衣一脱,露出均匀白嫩傲然挺立的半球型乳房。我眼睛盯着任盈盈的胸部,呼吸有点急促。做为妇科医生,我见过女人无数个乳房,从开始的激动到平淡然后再到麻木,可对于面前这个女孩,不知何种原因,我竟然心头膨拜,情不自禁。做为妇科医生,什么样的乳房我没见过,但面前这双“两点风姿信最都,拥雪成峰,宛象双珠”的美妙的图画。我倒是有点不知所措,呼吸已停顿。
“小荷才露尖尖角”!
这是一对多么精致,多么美丽的乳房!
我伸出手抚上她的乳房,只这一下,任盈盈不由得全身一抖,像是打了个寒战,小脸更红了,睫毛一动一闪的,我来不及顾及她的反应,右手五个手指一拢,握住她的柔软。感觉超好,她的乳房软软的又很有弹性,手感非常好,但是真的是肿块,带着些许遗憾。
任盈盈此时如同醉酒一般,脸已经红透了,双眼已迷离。
我检查完后,看着面前躺着娇美的瓷娃娃,我恶作剧地用掌沿扫过她右边红嫩的小蓓蕾。
“呵——!”任盈盈呻吟了一声,樱唇半张,胸部起伏,身体再次抖动。
我不敢再造次,毕竟检查室里只有我和她,对女病人进行“勾引”非同小可,万一她一下子叫出“非礼呀!”我就麻烦大了。
适可而止,这是我的原则。
任盈盈没有肿块的极品乳房我是后来才看到的,那个时候她早已躺我怀里,我可以随心所欲地用手在她的身上前后游弋,并且用嘴舔遍她身上的每一块美丽的地方。
“杨光,你是第一个看到我乳房的男人,也是你把它治好的。”任盈盈每到这时都会小脸彤红,双眼迷离的。
“可以了,起来吧。”我用往常对待其它病人的语气说。
按往常一样,看完检查报告后,我给任盈盈开了处方,一边叮嘱她要保持良好的心情及注意的事项等。
任盈盈此时的心情已平静下来了,她娇柔地看着我:“杨医生,谢谢您,你是个好人。”
我心中甚是受用,不管怎样,被美丽的女孩赞扬总是开心的。
“杨光,这段时间死哪里去了?电话也不打一个。”周五上午刚接诊完,我接到叶子的电话。
哎呀,这段时间为了维护我和宜好的夫妻之情,忽略了叶子。
“我没上吊也没跳河,我活得好好的。”我回应叶子。
“周未有时间吗?我们去明山湖钓鱼。顺便欣赏一下明山湖的风景,我好多年没有去了。”叶子电话那一头传来清脆的声音。
钓鱼?欣赏风景?叶子还真是有雅性,真不知是钓鱼还是她钓我了,她全身的风景还真不错,“横看成岭侧成峰,胸前胸后各不同。”叶子的身材还真的与苏轼的《题西林壁》有得一拼。
钓鱼就钓鱼吧,可增加雅兴,陶冶心灵,何况还有叶子凹凸不平的风景可以欣赏,生活如此,夫复何求!
回家后吃晚饭时我跟宜好说明天要去明山湖去参加一个药厂主办的中型学术会议,我知道宜好公司也经常在全国各地花钱举办这样的会议,无非是邀请一些医生或专家去听听他们产品的讲座,听完后就安排大家玩玩或是开心了。
宜好问我可以带家属吗?我说这种事情你以前带过我吗?她想了一下说没有。我说那就行了,我带你药厂肯定没意见,但其它医生怎么想呀,是不是?
宜好说你去吧我不去了,明天我也有事,有个重要的代理商要到公司来,我要接待并沟通市场推广的事情。最后,她只对我说了句,不要乱来,不然我一定把你的老二割了。我一下子把她抱在怀里,在她耳边坚定无比地说,有你这么能干这么漂亮的老婆,我想都不敢想呀。宜好被我一搂一抱,身体已经软了下来,再加上我的甜言蜜语,满脸绽放花朵。
我暗暗叹气,心里说宜好呀宜好,如果你想割的话,你老公我就是有十根✘✘都不够你割的。
第二天我找王中宝借了套钓鱼的工具。王中宝是我的发小,政府公务员,在市财税局当个科长,官虽不大,但手中权力可不小。
王中宝见到我的第一句话是:你小子什么时候喜欢钓鱼了,没听你说过。
我说我钓鱼的意思就是钓马子,她愿意我钓,然后郑重地告诉他我这事情一定人保密,尤其是不能让让宜好知道。
王中宝向我信誓旦旦的。
你小子真行,艳福不浅。王二宝满脸羡慕。我知道王二宝这一生最佩服我的事情有两件事,一是我是博士,学历比他高,二是我娶了宜好这样“进得厅堂,入得厨房”的女人外还可以在外面沾花惹草的。王中宝是本科生,毕业不久就考上公务员,然后娶了个市委某个官员的女儿当老婆,虽然风光也难免妻管严。上天就是这样的,给了你这些,就不会让你再拥有那些。
我开车到了叶子住的海岸花园小区接她,叶子已等在小区的门口。她穿一件一袭银色紧身衣,长发飘飘,呼之欲出的美胸晃得我面前。我说你今天穿得挺时髦的呀,曲线毕露,引人暇思。她开心一笑,继而瞄了我一眼,说这不正合了你的意,一看你眼睛就是个老流氓。我回应她是浪啼子,她骂我是禽兽医生。我们俩个一笑一骂的,开车出了滨城,往明山湖方向开去。
明山湖是一个较大的水库,叠坝成湖,附近有座山,叫明山,所以这个水库就叫明山湖。明山湖湖水清澈,碧波荡漾,明净瑰丽,环境幽静雅逸,这地方宜泳宜钓。
远眺明山湖,烟波浩渺,水天一色,碧波粼粼,湖面上空风和日丽,白云悠悠,水面下云影浮游。近看绿树婆娑,林韵悠长,前面碧波万顷,一望无际。
这几年来,明山湖的开发建设及旅游设施进展迅速,高档豪华的大酒店、餐厅、别墅、水面娱乐及高尔夫球场等旅游设施相继建成,游、玩、住、吃的配套齐全,真是一个风景绝佳旅游度假的好地方。
前年我来过这里,住在明山宾馆里。明山宾馆旁边有一个当地著名的桑拿洗浴中心,听说是聚集了省城及当地不少美女,当时是王中宝和他的朋友带我来潇洒的。王中宝问我搞过双飞没有,我说没有。他说今天就让我享受享受双飞的妙处。那天我们三个人花了不下6000块钱,出来后我回味无穷,心里说双飞真是爽,有钱更爽。
我开了一个大套间,然后说我们钓鱼去吧,来了就要做。
那是,不然我们来干吗呢?叶子笑嘻嘻地说。
钓鱼实在是一种乐趣,何况还有美女陪伴。有人说过:想一天快乐,那宰一只鸡;想一个星期快乐,那就杀一头猪;若想一生都快乐,那你就去钓鱼吧!还有,钓鱼,就像我们在城市生活那样,不是你被人钓,就是人设局钓你。你上不是钩,你钓不钓人,皆在于你!
就像今天,我陪叶子钓鱼,是谁钓谁,已不是重要的事情了。
等我和叶子到了明山湖的一侧,找好位置,挂好钓饵,抛杆放线,此时的明山湖的西边,片片浮云裹着浓浓的霞光,涂抹着远处的天际,湖岸上,树丛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轻纱,湖面上粼粼波光的也变成淡红的颜色在跳动着,晚霞中几叶小舟在荡漾,边上偶尔会传来几声美妙的鸟鸣,令人心旷神怡。
“真美丽。”叶子由衷地赞叹。
“是美,不过你更美。”我盯着湖面的鱼漂。
“你是来钓鱼的,还是来看我的?”叶子娇嗔地瞄了我一眼。
“钓鱼钓鱼也钓你。”我暗地里说。然后就静下心来,看着鱼漂等鱼上钩。两个多小时,我和叶子还真的收获不少,有鲫鱼、鲤鱼、鲇鱼等,总共十来条,其中一条鲤鱼足足有三斤多重,乐得叶子性感的嘴巴老张老张的。
此时已是黑夜,眼前竖起的鱼杆像西红柿地里的竹篙支架,斜指向天空。对面的天空,显得遥远深邃,而衬着幽深天空的,是倒映入水的山。山入水是墨,水映山也是墨。
不久,月亮从云朵中露出来了,照亮了斜岸上的我们,一霎间,清光四射,半空皎洁,微闻虫声,明山湖的夜空倒似挂着了梁实秋先生雅舍前的月儿了。
我和叶子鱼也不钓鱼了,在寂静中默默欣赏这如画的山水。此时此刻,也许,人比水中的鱼儿更能让人安祥宁静。
我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在车里,我在解开叶子内衣扣子的时候,她在想什么呢?是全身投入激情还是想着其它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