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是一个文艺青年,不是喜欢看看《沉香豌》,就是画画,这样的文青气息的她注定感情上也是兜兜转转,或者这样的摇摆不定才是她的本质。灵动的她,是如此让人沉醉,那么容易让人欲罢不能,只是这真的就是爱吗?
沉香豌
一月的时候,我当上了空姐,美丽和天生优雅的气质很容易让她脱颖而出。寂寞的时间,我用绘画来打发。临摹梵高的《向日葵》、勃鲁盖尔的《冬猎》,最爱的还是拉斐尔,我把拉斐尔的画拆分成一个个人物的头像,画到最后,才发现孕育伟大基督的圣母,表情也是如此的压抑。
我不明白,模糊了神和人的界限,究竟还有多少是庄严的?渐浙地,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绘画也成了负担。三月,春暖花开的好季节,我认识了一个画廊老板,叫非,她说,把你的画都拿过来。
我把它们扎成捆送到画廊,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回家后,才发现《水之舟》也在里面。过了一天,去看非,她说:“是那幅《水之舟》吗?一个红脸蛋的女孩子来看了两天,然后兴冲冲地买走了,刚走不久,还追得回来。”
[!--empirenews.page--]我摇头,散步到家,清理我的画室,只剩一张关于少洋的素描,萎靡地躺在地上。忘却原来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忽略。我试着描画少洋爽朗的笑容,怎么看都是个平面,于是努力回想,他离开已经4个月了,关于他在我脑海里鲜活的回忆开始褪色。绿色的少洋穿着迷彩服在军营挥洒青春,蓝色的我翱翔在天际书写诗篇,独自留下这简陋画室里苦闷和苍白的我。
后来,我又开始接触网络,写一个又一个的故事,没有满足。开始用OICQ,和以前的号码只错最后一位数字。原来,在网上,仅仅一个数字,就意味着一个个体的改变,性别、年龄、身份甚至学历还有经历。
沉香豌
那一天,一个叫“水之舟”的人发信息过来请求加入好友,他说:“我在找一个叫玻璃的女孩子,她喜欢喝苦味的菊花茶,喜欢写文章,善于绘画。你认识她吗,请代我向她说对不起。”我相信这些话他早就写好,所做的,只是反复粘贴,发给不同的人,认识的或者不认识的。
我没有回答,下网,开始看宫崎峻的动画片《回忆生活的点点滴滴》。妙子在车内看夜色中磅礴的大雨,伤感地对俊雄说:“阿信君说,我不会同你握手,他和所有人握手,却对我说,我不会和你握手。”
有些事情,无论如何是无法挽回的了。表面上,我是个乖孩子,骗过所有人,从小就是,但是生活却会越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