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离的酒吧 我和处男疯狂一夜情 图文无关
在世人眼中,我们是年轻富有恩爱幸福的夫妻,可是又有谁知道我在暗夜里流下的那些眼泪呢。我反复想过离婚,可是到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我的婚姻是一双外表华丽高贵的鞋子,我不想脱下它。
痛苦过后,我渐渐平静下来。我看透了男人的虚伪和无情,这一生,我不会再奢谈什么爱情了,没有了爱,我的身体里似乎便只剩下了欲。我想,我为什么不能放纵自己呢,我的身体是我自己的,快乐也将是我自己的。
当我26岁的时候,在一个月光如水的夜晚,我和男友肖立终于结合在一起。激情过后,肖立的目光停留在干净的床单上,我看到了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失望。我心里明白他在找什么,但我想以他的阅历和智慧应该能够理解我。结婚后,我在心里暗暗感激肖立对我的宽容。
但我错了,在我们结婚五年的时候,事业上一帆风顺的肖立开始绯闻不断,一个个全是青翠欲滴的女孩。我愤怒地质问肖立,他竟然很无耻地说,他喜欢和处女在一起的感觉。肖立的话刺痛了我,我歇斯底里地嚷:“你也不是处男,凭什么我就得是处女!”
我迷恋上了酒吧。酒吧是暧昧的温床,若有所思地端上一杯酒,再慢慢地吸上一支烟,眼神飘渺一点儿,头发凌乱一点儿,一个女人的寂寞便突现出来了,然后就会有男人上来搭讪,彼此心照不宣。在酒吧里来来往往的人谁不知道“一夜性”这三个字呢?
不久,我认识了一个叫森的男孩。森长着一张年轻光滑的脸,看上去最多22岁吧,年轻得让我想起初恋,想起我的那个处女终结者。彼时我正靠在吧台喝着朗姆酒和调酒师调着情。
森的表情拘谨。我以调笑的语气问他:“小朋友,是不是第一次来?”他指指不远处喧闹的一桌,说是和同事们一起来的,喝不过他们,所以过来溜达溜达。我不再理他,继续和调酒师聊着,说一些猛然一听很一般回头一想吓一跳的暧昧段子。
森在旁边饶有兴趣地听着,不明白我们为什么会为一句很平淡的话笑得那么暧昧。他的天真让我不忍心逗他,我问他:“有女朋友吗?”他羞涩地微笑:“曾经有过,后来她出国了,就断了。”
那天我在酒吧呆到深夜,不时有男人前来搭讪,却没有一个让我心旷神怡的男人出现,人来人往热闹喧哗的酒吧里,也只有森一个看着顺眼,可是,他还只是个大男孩。
但就是这个大男孩,在我离开酒吧的时候追出来要送我,我摆摆手说不必,他很认真地说:“你酒喝多了,一个人回家会不安全的。”
森认真的表情让我忍不住想笑,他所说的“不安全”应该是担心我被男人侵犯吧,可是那会儿我还想侵犯男人呢!心里却微微地犯酸——为一个陌生男孩的关心。
森送我回家,到了门口我礼貌地说“谢谢”,然后进屋。但我的一声尖叫让刚刚走出几步的森折返而来。卫生间的水龙头坏了,家里已经汪洋一片。森自告奋勇地帮我修水龙头,收拾残局。我在一边给他打下手。看到他年轻健壮的身体,我的呼吸急促起来。
森那样年轻,那样干净。是的,干净,他有着干净的眼神,干净的身体,他会不会是处男呢?突如其来的念头让我莫名地兴奋,似乎有一股火热的感觉涌遍全身。于是,我从身后抱住了他,我用自己丰满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我在他的背上轻轻地哈着气。我的身体渐渐滚烫,我的双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在他身上游移。森的身体僵硬着,好大一会儿他一动不动任我紧紧贴着,也许是因为紧张,也许是因为不知所措吧。
我在森耳边轻声说:“你不想吗?我会让你快乐的!”在我的诱惑下,森的呼吸急促起来,他猛然回身,疯狂地吻我。
森把我压在身下,很急切的样子,可是他的动作却是那么的笨拙。我咬着他的耳朵问他:“宝贝,是不是第一次?”他羞涩地点头。
我从心底发出欢呼,他真的是处男,年轻英俊的他竟然还是个处男。现在这个社会,和处女相较而言,处男更是珍稀物种了。我轻吻着森,安慰他不要紧张,然后慢慢地靠近他……从极乐的巅峰回归平静,我看着身边这个刚刚结束处男之身的男人,相对于其他男人的熟练和技巧,森的青涩带给我更大的快乐,原来,开启一个男人竟然是如此快乐的一件事。
女人永远都记得那个终结她处女时代的男人,那么男人呢,是不是也会永远记得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
森在床上的表现越来越熟练,他问我:“姐姐,我现在是不是很棒?”可是他不知道,他的技巧越来越好,我的快感却越来越低,我一遍遍地回味着我们刚开始在一起时,他的青涩和笨拙带给我的极大快乐。
我发现自己迷恋上了和处男在一起时的那种感觉。
我不再到酒吧之类的声色场所流连忘返。在那些欲望场所,处男的出现概率极低,森只是我无意间拾到的一个宝。我开始在一些高校的网站上流连,那里有着大把大把的男孩,一些刚满18岁就满世界叫嚣着要结束自己处男时代的男孩。
我在那里结交男生,然后在QQ上聊天,唤起男孩的欲望,然后我们见面,完成从男孩到男人的这一过程。我热衷于在床上指导他们,循循善诱地告诉他们如何理解女性的需要,如何在床上尊重对方并且让对方得到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