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不可思议的是绘于公元1339年,以欧洲和北非为焦点的“杜尔瑟特航海图”。在这幅涵盖面非常辽阔的地图上,从地中海到黑海的经线,误差仅仅半度而已。
公元1380年的“齐诺地图”是另一个谜团。它涵盖辽阔的北方区域,并且以精确得出奇的经纬度,标示分散在广大区域的许多地点所在的位置。哈普古德教授指出:“在14世纪,居然有人能够判定这些地方的正确纬度——更不必说正确的经度,这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费纳乌斯的世界地图也值得注意。它精确地将南极洲海岸放置在正确的纬度和相对经度上,而整个南极大陆所在的位置,在经、纬度上也相当精确。这幅地图所表现的地理知识,是20世纪之前的西方人不曾具备的……
以上这些例证只不过是哈普古德教授搜集的大量证据中的一小部分而已。他不厌其烦,用尽毕生精力搜寻这些资料,只是为了证明一点:类似“哈里森经 线仪”的仪器在远古就已存在,18世纪的西方人只是“重新发现”它而已;远古时代曾有一个文明的民族使用这种仪器,对整个地球进行探测;这个古民族不但能 够设计、制造在技术上非常先进的精密器械,同时也掌握了高度的数学知识,可说是一群早熟的数学家。
这样,我们似乎又一次面对一个如今已经失落的文明遗留下来的、活生生的科学知识的片断。至少在某些方面,这个文明跟我们的文明一样先进;它的制图家使用体系完备的科技、方法、数学知识和精密仪器,对几乎整个地球进行勘探和测绘。除了这些神秘的地图外,他们必定给我们留下了一笔全球性的遗产,一笔比尖端的地理知识多得多的无价之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