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科后女教官邀我恶补功课 图文无关
导读:都怪我顾着网游,忘记了第二天是考试时间。被舍友连推带扯的,我一路狂奔跑进考场。当然挂掉,这样不挂天理何在?痛苦的抱着脑袋,这正是一失足变成千古恨。我还要毕业的,这门功课的陈教官特别变态。我们私下认为:她一定是长期缺乏爱的滋润,否则怎会没事总找男学生出气?
“宋韬,恭喜你。整个年级,只有你不及格。”我很努力的龇牙咧嘴:“通融通融?”陈教官上下打量了我半天,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突然想到了曹操在门上写了“活”字,然后也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这到底是想让我死还是让我活?女人心,海底针。变态女人心,翻江倒海也搞她不清楚。
“不能向家里要钱。”哥们夏林问起,我只有老实回答。而且很多学生陆续离校,我能求助谁?复习,重考?还是死定。我有小聪明,但就是用不上正途。一拿起书本,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相对无言之下,不到三分钟直接睡着。比早泄更令我郁闷,夏林深表同情的拍我肩膀:“节哀顺变!”
“爸,我晚几天回家。”老爸不觉有诈,还不忘叮嘱:“儿啊,回来路上注意安全。”这时,我再次觉得老爸的伟大。我这个破分数,能考进的大学要么就在隔壁县城——费用超级贵;要么就在其他城市——较便宜,但离家甚远。老爸咬咬牙:“贵就贵点!”做小生意的他,拿出全部身家。
知命不认命,节哀顺变还是留给其他人。我要想办法解决问题,关键就是解决那个老姑婆陈教官。她就住在学校宿舍,我走着走着来到楼下。外地的老师,更多的已经回去。本地的老师,除了中午回来歇脚其他时候都回到校外的教师村。暮色四起,这栋楼只有陈教官那间屋子亮着孤零零的灯。
“求情也得找准机会。”我这么想着,打算回去从长计议。这时,听到陈教官喊我的名字:“宋韬!”抬头看,穿着性感睡衣的陈教官正站在阳台。手里还拿着款式新颖的情趣内衣,也不知道是收衣服还是晾衣服。这种照面,也不觉得尴尬?我悻悻的回答:“教官好。”快逃!否则死定!
“等等!”陈教官的手指勾了勾。靠,好像《金瓶梅》中潘金莲勾引西门庆的伎俩。“给你一份复习资料。”当然不可能让她送下来,只能由我上去拿。七楼啊,跑得我上气不接下气。那份资料如此沉甸甸的,如果是人民币就更好了。“累了吗?喝口水再走。”陈教官怎么变得如此体贴?恐怖。
“你啊,要加强锻炼。才跑几层楼梯,就累成这样。”陈教官的手伸进我的大衣里,使劲摩挲着我的胸膛。“瘦不拉几的,四肢不发达头脑也简单。”我站起来,也摆脱不了陈教官的纠缠。“走什么?我还要给你讲解题目呢。”她穿着睡衣,竟是真空上阵。推推搡搡之间,衣带松掉春光大泄。
我愣住了,女人始终是女人。特别是成熟女人,日暮黄昏最后的发光发亮让我目眩神迷。
陈教官以这种方式给我“补”,我以那种方式给她“补”。穿好裤子,我一瘸一拐的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