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床上功夫,大家第一时间想到的绝对会是日本女人,毕竟关于日本的床上动作片可是世界闻名的,所以对于日本女人的床上功夫她们称第一,估计没有人敢称第二。以前我对于日本女人的床上功夫的认知,也都是从日本床上动作片中感受的。直到和日本女人在床上零距离接触之后,我才知道,原来日本女人是真的可以给人那种飘飘欲仙的快感,是真的能够让人欲罢不能,一发不可收拾,她的性感酮体,高超床技……
日本女人的高超床技
情子是一个让人快乐的女人,一个真正的女人。这是我们的第二次见面她留给我的深刻印象。
这次也是在深夜,她跑过来说:“走吧。去吃点东西。”我们去了旁边的一家“天下一品”的拉面馆,一碗热气腾腾的拉面吃下去,刚才还伫立在寒冬街头的我立刻有了精神。不是有句老话叫“饱暖思淫欲”么长久以来跟小美的争吵,我们之间已经很久不做那事了。当我瞥见情子在大衣领口后隐约的乳沟,我就感觉到我的体内那种莽撞的冲动。我想当时我是脸红了。
情子或许看穿了我的心思:“你走开一两个小时没关系吧!”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便摇摇头,“没事。”
“那我带你去休息一下。”她笑了。
休息一下我的身体更加紧张了。我回头望望那灯火辉煌的相亲俱乐部。那里,小美也许正跟哪个男客人亲昵,在一起聊天呢!情子细白的手搭到了我的肩膀上。我的心抑制不住地跳荡着。
“你来吗?”她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我。
我咽了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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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出了店门,往歌舞伎町著名的建筑风林会馆方向走去,在那后面有很多家情人旅馆,包括我曾经打工的那家。进了一家旅馆的大门,我的脑中嗡地一阵乱响。现在回想起来,身为男人,有时候真的是只用下半身来思考问题的。
情子交了两个小时“休息”的钱,拿了钥匙和我乘电梯上楼。在狭小的电梯空间里,我的身体已经有一部分迫不及待地要跳起来了。
进了房间,我打量着周围的陈设,和我原来打工的那家情人旅馆没太大的分别,但不同的是我现在不是清扫员,而是个客人。
情子脱掉大衣,说:“先去洗澡吧。”随后开始很自然地脱衣服。我在一旁还有些羞涩,三下五除二脱光了之后立即冲进了浴室。不一会儿,全身赤裸的情子拉开门大大方方地进来,看到我箭在弦上的样子,哈哈笑了起来:“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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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后的一个多小时,让我终身难忘。那晚我们做了两次。情子向我展示了她娴熟的床上技巧。,她主动为我用口含住。
我还曾自我吹嘘为情场高手,但此刻却知道,在经验上,我不过是个小学生罢了。因为当情子主动爱抚我的时候,我实在是有点慌张。
此前,对于方式,我的知识很少。在深圳的时候,虽然从一些香港传来的读物上看到了什么其他体位之类的内容,但在和妻子的实践中,我还是扭捏,甚至是愧疚。时过境迁,现在的年轻人已经不同了。在歌舞伎町的中国按摩店里,我的那些年轻女同胞已经可以很自然地提出为客人“各种服务”,只不过要带上套子。
我必须承认,跟小美在一起的时候,根本不会有这么强烈的。情子看来是在尽力地讨好我,她时不时发出娇媚的声音,问着:“好吗有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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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一个童贞的无知少年,潜入了一阵无边的暖流,四面八方都有种要将我挤压揉捻的力量,而一种从未尝到过的可怕的快感袭击了我,并迅速扩展,以闪电般地速度征服了我的整个中枢神经。
我的眼睛里只有她狂野的身体,脑海中完全失去了肉体交合之美以外的所有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在她的引导下,我们将战火燃遍整个房间。最后,我实在无力抗拒这样的款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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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女人的高超床技我是有耳闻的,也有从岛国床上动作片中有体会过,到现在即将亲身感受,我就兴奋得不得了,浑身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一般,一股属于男人的征服欲望开始由心底而生。如果在床上能够征服一个日本女人,那得是一件多么值得自豪的事情……
[!--empirenews.page--]“对了,中国话这个怎么说?”我们仰躺着,她突然变得像个提问的学生。 “zuio、爱。”我一字一顿地说。
“奏、爱”她的模仿差一点。
“zuo、爱。”
看着她那个认真的样子,我忽然有些感动,在她的身上,我仿佛找到了已经逝去的小美的影子。但令我感动的还不只是这些。很快我发现,在我去浴室洗澡时,她将我脱下来的衣裤整整齐齐地叠好了,盥洗台前放的牙刷上已经挤好了牙膏。后,她竟然还会温柔地为筋疲力尽的我按摩了十分钟。
现在我才知道,像她这样的女人在日本人当中也是不多见的,但当时我错把这认为是所有日本女人所共有的特点。过去常听说“找老婆要找日本女人”的话,以至于在那一刻,我也是真动了娶个日本女人当老婆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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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一夜的鱼水之欢开始,我和情子之间一发不可收拾,频繁见面。我似乎是追随着曾经深爱的小美的影子去的,似乎又不完全是。反正,我们在床上的时候,情子让我忘记了所有的烦恼。
而且,我们的见面也不是在通常的那种情人旅馆了,而是西武新宿车站上面的“太子酒店”之类的高级宾馆。
每次都是由情子定房间,所有的花销也都由她出。在她的名牌钱包里,总是塞满厚厚一沓万元面值的钞票。除了饭钱、房钱以外,每次分手的时候,她还一定不忘了给我一两万块钱。
“拿着吧。一点零花钱!”情子总是这样说。
从比自己年龄小的女人手里拿钱的滋味可并不好受,但当时我的确缺钱,所以只好微笑着接过来。我们在聊天时,她曾问过我有什么爱好,我说在中国的时候喜欢摄影。于是,第二天就有一台佳能EOS摆在我的面前。这台照相机,至今我还留着做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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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二十五岁上下的年轻女人,哪来的那么多钱我和她在一起的那段日子里,情子始终也没有透露她是做什么的,我猜想一定是做某一类业的。
首先,因为我跟她见面基本上都是在深夜。而且,在歌舞伎町闲逛的年轻女人能那样花钱如流水的,几乎都是些从事行业的女子。
在那个举国被钱烧得亢奋的泡沫经济时期,她们的收入之高超乎想象。何况,她那让我当即成为裙下俘虏的高超“性技巧”,可不是平常良家女子可能有的特长。
在电视节目上,我有时能看到那些新宿的“金牌男招待”接受采访,他们在过生日的一天之内,可能收到价值千万日元以上的礼物,送礼者有的是一些富可敌国的老太婆,有的是一些同样在业混迹的年轻女人。我对于情子来说,也许只不过是个比“男招待”更廉价的游戏对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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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女人的高超床技并不是吹嘘出来的,光是从那些岛国动作片中你也体会不了多少,如果想要飘飘欲仙,只有与日本女人实战,你才能真正的体会。日本女人的高超床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