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情,一直是世界上最纯洁的亲情,他们宛如情人一样爱着对方,但是也不会做什么越轨的事情。在知道老公和女儿偷情之前我一直都是这样想的,但是当我撞破她们的事情之后我才发现天底下最纯洁的父女情被他们玷污了,他们颠覆了我的世界观,我究竟怎么办?爸爸与女儿在椅子上欢爱还有人比我更狗血吗?
开放父女情
去年12月28日这天,生意清淡,我盘了盘货,打算赶在银行关门前去办理点存取款业务,顺便进些货回来。出门时正好3点,我不忘嘱咐一句,“小雨,三子,好好看店。”小雨是我的女儿,准确说应该是养女,我和钱鹤明再次组织家庭时他带过来的,而三子是我雇的临时工。三个人守店不多不少刚刚好,刨开成本、房租、伙食、水电以及薪水等开支,还有两千多元盈余,加上钱鹤明开货车挣回来的钱,一家人过生活马马虎虎。
5点左右,事办完了,我拎着打的货,却拦不到一辆的士,于是想起给钱鹤明打个电话,让他绕个道捎我回家。不料他的手机关机了,我一通电话追到公司里,共事的师傅说:“老钱手机没电,一个小时前就回去了。”我只好自力更生。等将货盘进店,差不多6点了,三子一个人在店里,却不见小雨的影子。
“丫头上哪儿去了?”“她喊肚子疼,回家吃药去了。”“走了多久?”“大概半小时吧。”三子噼里啪啦不假思索地答着,我嘴上挂着淡笑,身体里每个毛孔却在冒着冷汗,各种关于钱鹤明和小雨不好的猜想,在脑子里乱窜。这绝非无稽之谈,我略显龌龊的念头源于他们早露出冰山一角的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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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钱鹤明和小雨两人也非亲生父女,老钱第一段婚姻维系了不到3年,就被嫌他无用的老婆给甩了,此后十来年他一直未再娶,是小雨的妈妈改变了他独身的想法。只可惜,那可怜的女人在大前年死于一场车祸,而小雨的亲生爸爸英年早逝,她成了个孤女,老钱于是咬咬牙,决定带着这个命苦的养女过日子,有粥喝粥,有肉吃肉。人穷志不穷,这也是当初我看上老钱的原因,我们都是受过婚姻之苦的人,了解风雨中飘摇的辛苦,抱在一起过日子,苦也是甜。记得小雨头一回上家里来吃饭,有点认生,我搂着她说:“以后你就是我的女儿,妈妈一定风风光光送你出嫁。”
凭良心说,三个毫无血缘的人重组家庭的确需要勇气,我不是假装伟大,而是真心实意。那以后,但凡我的事儿老钱均十分上心,私下用车帮店里运货、接送我上下班,家里有了个男人,装灯泡、通下水道、灌煤气之类的粗活,不用我再发愁了。人前人后,小雨亲热地叫我妈妈,念完技校,她进商场当了名营业员,虽说收入微薄,但也晓得逢年过节孝敬我们。一家三口的和睦,让我有种“寒冬过后,便是暖春”的满足。
老钱和小雨父女的关系倒真是出奇地好,手挽手出门,一起过早,有时连下班也是前脚跟后脚,日子长了,连隔壁邻里都觉得怪别扭,拐着弯子提醒我,我老是向着他们说:“天下哪有父女不亲的?感情好才正常!”可这份信任不久就不攻自破了。一个周末的晚上,小雨坐上老钱大腿撒欢的一幕被我撞上了,我浑身的血一下子沸腾起来,从脑盖烧到下腹。作为上辈,这么干就叫乱伦,可老钱拼命辩解,说小雨从小缺少父爱,感情还不成熟,给他一点时间,关系慢慢会理顺的。我就这么心甘情愿地被他灌下了迷魂汤,不过为解心有余悸之忧,我劝小雨辞掉了商场的工作,来店里帮忙,人天天在眼皮子底下,总归放心些。看来,我还是失算了,小雨这枚花骨朵,随时摇曳着青春的资本在老钱生命里绽放娇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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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子离家不远,我慌慌张张地往家里赶。不是说看谁走路的时候带着风,谁就离出事不远了吗?此话一点不假。当我掏出钥匙,轻手轻脚开锁,关上门后,我预感到屋内某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像苔藓一样在阴暗处疯长。“我们得偷偷摸摸到什么时候?”里屋,小雨柔情蜜意地盯着钱鹤明看,眼神似雾锁荷塘般地勾人,“我看,还是跟妈妈说清楚算了!”别着急,我心里有数。”简单两句对白结束后,两人竟情不自禁缱绻在了一起。
太过了,太过了!我仅有的一点风度荡然无存,一脚踢开了房门。老钱和小雨触电似的分开,各自落座不语,老钱脸色阴郁,不敢正眼瞧我一下,连解释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头痛得厉害,思来想去毫无头绪,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个过法?三人同住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她是小辈,我不赶她走,你滚!”话是被我咬碎了说出来的。谁知这话惹毛了小雨,她怀着对我浓浓的敌意,力挺了老钱两句,“你莫赶爸爸走,我这就收拾东西走人,反正我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我一时哽咽,起手甩了她一巴掌,她怔了几秒,索性毫无遮掩地哭了个痛快,“你凭什么打我?凭什么阻止我们相爱?我妈走以后,都是他陪在我身边,给我力量支撑,要不然我早就结束自己了,你是一辈子都不会明白这种感觉的!”这一晚,我们母女反目成仇,第二天,小雨离家出走了,矛盾就此集中到我与钱鹤明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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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做错了令到自己的丈夫和女儿鬼混在一起,虽然我们都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但是我问心那句,这几年来我对他们对这个家尽心尽力,什么事情我都帮忙去做,难道我这就是我的回报吗?为什么我的婚姻总是那么的失败?
[!--empirenews.page--]说实话,钱鹤明样样不如我,要形象没形象,要存款没存款,要不是我被前夫打怕了,也不会对男人的标准降到最低点。想起1996年那会儿,前夫遭遇下岗分流,待业在家中,好赌酗酒,动不动就出手伤人。一次,他醉得不成人形,抬起板凳就摔,我本能地拿手臂去挡,结果竟当场骨折。这一架把我头脑给砸清醒了,离婚后,我独自一个人住,风里来雨里去,四处找活干,卖过衣服,做过保姆,总算折腾起了自己的奶茶店。
多年来,勤俭持家是我恪守的原则,自从钱鹤明带着小雨进了家门,我变得大方了许多,好吃好喝都往家里搬。可我对别人万般好,别人却千般使坏,几个月前,我和老钱领证结婚时,估计小雨这丫头心里的如意算盘已经打得噼啪乱响了。我当着老钱的面儿酣畅地哭了一场,女人做到我这个份儿上,也太窝心了。接下来的日子,我再没主动开口对钱鹤明说过话,这令他不敢造次,帮店里拉货,打打下手,偶尔做上几样可口的小菜,向我百般讨好,并对我举手立誓,保证不再跟小雨有父女之外的情感。
见他们短信电话日渐稀少,我才放松了警惕,怪只怪我这个人好面子,经不起邻居们有一茬没一茬的点问,不了解情况的人指不定在背后议论我什么呢。“继母虐待养女”,“两人关系不和”,“养女被扫地出门”,只要一想象成堆的流言飞语,我就觉得心情沉重。权衡再三,我决意找小雨来场女人与女人之间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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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不见,小雨憔悴了不少,入眼时竟令人生出几分怜惜,我哀叹了一声,说:“小雨,你虽不是我亲生,但妈妈是真心希望你过得幸福。你年纪小,从小家庭破碎,走些弯路也是正常的。妈妈不把你当外人,你切莫糟蹋自己,断了自己的后路。”我们一时都没有说话,也不知小雨怎么突然想通了,对我说:“他是你的,以后我只把他当爸爸。”
这颗定心丸下得及时。小雨还向我透露说,现在借住在一个朋友家,新交了男朋友,过完年就准备一起去江浙打工,再也不回来了。2月下旬,小雨果然信守诺言,离开了武汉,算是了却了我这个当后妈的最后一丝顾虑。就在我和老钱的生活复归平静时,一个邻居不怀好意地跑来捣鼓了几句,“老姜,前几天我们家姑娘在江汉路逛街,看到了一对人,蛮像你家老钱和小雨咧!”我马上摇头,胸有成竹地浇熄了她们企图煽风点火的念头,“不可能,你姑娘肯定看错了,小雨现在人在杭州,我们每周都通一次电话。”邻居瞥了我一眼,没再多言。
事后我多少还是有些后怕的,夜里趁老钱熟睡时,我干了一件不道德的事儿——偷偷翻看他的手机短信和通话记录。想不到,老钱和小雨之间藕断丝连的暧昧短信赫然入眼——原来他们背着我早已另起炉灶,建起了新的联系网。这时,老钱转了个身,醒了,絮絮叨叨地解释了一堆。一股倦意从心里滋长。所谓朽木不可雕也,我摆了摆手,吐了四个字,“我们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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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气无力地吐出了这四个字,我觉得我是用尽了全力去说这四个字,说完之后我脑袋一片空白,我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我全身放空躺在床上,隔壁的老钱还在解释着什么,我就像耳鸣一样听不懂他说什么,所有的话语都像是放慢了几十倍的速度,一个字一个字从他嘴中吐出来。最后我醒来的时候,老钱已经离开了,我知道这个家庭彻底的破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