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会遇上腹黑总裁,毕竟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农妇,连吃饭都成问题,更不会异想天开会遇上什么腹黑总裁。可自从那次之后,我才知道自己是真真实实遇上了总裁,还是一个腹黑总裁,因为他连我都不放过,都用手段把我留下来了,我也那样成为了他女人大军里面的一员……
腹黑总裁
我今年刚40岁,老公是河南乡下本分的老实人,是泥瓦匠,整天跟着村里人走南闯北,碰见大的建筑工程就包下来,然后一天70元,没日没夜的干。一年回来三次:麦收、掰苞谷、过春节。可是去年,回家时一脸的沮丧。我问,怎么了?他跟头驴一样,就是不发一声。后来我急了,使出杀手锏,对他又掐又咬的,他才结巴的说,包工头赖帐,走了……我回家的车费还是好心的记者给我的。
只觉得我一阵头晕目眩,我怎么嫁给这样一个窝囊菜!这年可咋过呢?!怒归怒、气归气,念在夫妻一场的情份,我也只好忍气吞声。年过的相当不衬意,因为拮据,只在年初一买了半斤肉,二两剁饺子馅,三两炒肉菜。“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大街无人问”就连亲戚也懒得在年初二后来串亲,不过也省的聒噪,再说,真要提着廉价的几箱果子来了,我拿什么去招待人家?!
腹黑总裁
混混噩噩一直晃悠到正月16,我大腿一拍,你今年在家收拾家务,按时接送孩子上下学,我出去抓钱。他用不可思议的眼神上下打量我,看的我心里发毛。我知道他在想什么,无外乎就是怕我在外边胡来。我长的漂亮,村里很多年轻的小伙子都说我像巩俐,我也不清楚巩俐到底是怎样的尤物,但大家都盛赞她的美貌,我也就容不得不信了。
所以,从某种层面上讲老公的担心也不无道理。再说,外面人心险恶,根本不是我这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村姑所能应付的了得。可我铁了心,于是就将他一军:怎么?对自己这么没自信?……他笑了笑:你一个妇道人家,在外抛头露面,人家会想她男人是不是死了!我最忌讳“死”字,因为它带着一股晦气,是要触霉头的。因此,我攥足劲头呸三声后说,我决定的事情就这样了,再说些不三不四的话小心我绞掉你的舌头。看我发威,他便讷讷的不再言语。
[!--empirenews.page--]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张罗外出了。经人介绍,我来到北京郊区的一个工地上做饭。农民工的伙食好料理,土豆菜撒上盐巴炒熟就行,能映出人影的面汤你一碗我一勺的也喝的津津有味。刚开始需要蒸馒头,由于我火侯把握不准,馒头在第三次蒸的和石头蛋子一般生硬时,那个叫老总的人说,顺着这条路一直走,有个换馒头的,你去吧。他说话时异常的温柔,眼波荡漾着一种浓情蜜意,我知道那是属于男女之间的,员工与下属间跟本就不存在。
腹黑总裁
那天,我正费力的拿着大铲勺翻菜时,突然,一双手极不安分的向我游离过来。接下来是微喘的鼻息和发福的肚腩,仅在一刹那我转过身,看到老总正暧昧的看着我。此时,宽大的西装裤悄悄的顶起了一角,他试图向我靠拢,我推搡开来:都快当爷的人了,还这么无耻下流。尽管我压低了嗓音,对面脚手架上的伙计还是支言片语听见了什么,掩嘴而笑的同时免不了窃窃私语。
他顿时板起脸,什么该看该听你们心里该有个分寸,今天你们几个每人扣50。说完他们,他转向我,装的跟个大尾巴狼似的,我今天晚上等着你,晚9点我的秘书会来接你。还没等我想清楚拒绝还是接受,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轿车尾气向我喷来,我被呛得连连干咳了几声,之后的几个小时里一直都心不在焉。晚9点,那个一脸谄媚的小秘书恭恭敬敬的对我做出一个请的手势,鬼使神差般,当司机发动引擎,我居然有种莫名的兴奋。
腹黑总裁
顺着秘书的指示,穿过金碧辉煌的大厅,沿着曲折的木质楼梯大约走了十分钟在一个深紫色的门前停下。尚未摁门铃就听到里面传出一个女子的小声嘀咕:人家还想要吗,每次都扫兴。接着是老总的声音:我这不是要办正事吗?我的小乖乖,来,宝贝儿啵一个。门开了,秘书已悄悄的退下,走出一个妖精似的女郎,在经过我身边时她胸前的两座大山着实让我好一阵嫉妒。画着浅绿色的眼影,平添一点狐媚,跟范冰冰版的妲姬有一拼,让我感叹原来真正的美女在人间啊。
我径直走进屋里,此时已是三月天,但还冷的让人打哆嗦,北京城里很多人都还没脱下厚实的羽绒服呢。然而这里却温暖如春。我后背立即捂出一层细密的汗,勃颈处也涔涔如露。老总用白色的绒毯,上面绣满了紫色的蒂莲从腰间包裹住下身,正暧暧的看着我。我慌忙低下头,不敢和他对视。老总虽然年过四十,除了不可避免的啤酒肚,每隔一段时日就去健身房锻炼,身材依然可圈可点。可不像老公,满身肥肉,出汗都像在流油,忘了有多久,夫妻生活的概念在我的意识里不断的模糊,以至断了欲望像个尼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