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是一朵我怎么也触不可及的带刺玫瑰花,独自在远处肆意散发着诱惑力但却无人问津。世界上总有一些女人是像她这样的人,只可远观而不敢亵玩焉。因为一旦你伸手去摘那朵艳丽的玫瑰花,你的手便会血流不止,心中暗暗叫苦。
触不可及
房价发癫,受苦受累的就是老百姓。我们这些普罗大众,能够找到暂时的栖身之处已是心满意足。不要谈及什么周围环境,更多时候都是无可奈何之下的痛苦选择。老实说,我付不起那逐月见长的租金。唯有垂头丧气地搬离高尚住宅,并且依依不舍地再三回望。只要交通方便,即使住在边远郊区也是可以考虑的。
几经辗转,终于觅得吉屋。在老房子,我安顿了下来。虽然偏僻幽静,至少窗明几净。现在,有多少人真的可以做到“居者有其屋”呢?像我这种穷得响叮当的痞子,还是呆在社会最底层安分守己吧!年前,刚和相恋两年的女友痛心分手。理由?嫌贫爱富。那个开宝马的丑男人,从眼皮底下将我的女人潇洒接走。
触不可及
夜晚,我喜欢站在阳台抽着闷烟。郊外的空气,纵然新鲜却有着腐骨蚀心的凉意。望着高挂苍穹的清冷月华,我的面包在哪里?我的爱情在哪里?我从来没有打翻牛奶,我也不会为错过星星而哭泣。可是……有太多的为什么,找不到可以解释的答案。正当我意兴阑珊之际,听到有人“扑哧”一笑。难道有女鬼?
“嗨!”我第一次见到自己的邻居,笑靥如花的小美眉呢。心底,我承认狠狠意淫了一把:小美眉穿着短得不得了的睡裙,衣带随随便便地系着。举手与抬足之间,若隐若现的显山露水。她的热情,仿佛能够隔着空气汹涌而来。她的名字叫做露露,水淋淋的感觉特别诱人。露露似乎对我颇有好感,缠着我说个不停。
触不可及
“辛海诚?不是那个日本人吗?”她嘟噜着嘴巴,以为我在撒谎。“那是新海诚。”我心中叹气,忍不住地纠正。“辛海诚,我家电脑坏了。你会修理吗?”露露喜欢独居,所以她不愿意与好友同住。我去她家?我的小心房,再次无边无际地荡漾起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何况我们正值血气方刚、体力旺盛的年纪……
“原来,你不会的呀?”请将不如激将,我一时冲动地说:“谁说我不会?”“那你为什么不帮我呢?”骑虎难下,我唯有硬着头皮走进露露的香闺。到处都是浪漫迷人的粉色系列,适合这个幼稚年龄的女生。近距离的接触,我贼眼溜溜地瞟着露露。真是标准的胸大无脑型,世界因为有她们的存在而倍添了美丽。 [!--empirenews.page--]
“辛海诚,你看!”露露俯下身子,对着屏幕指手画脚。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目光,朝着她的身上肆意游移。我不得不装作正襟危坐。脑海里,天使与魔鬼闹得不可开交。露露貌似毫无心计,傻乎乎的——我怎能趁火打劫呢?尽管露露引狼入室,我不情不愿地充当披着狼皮的羊。梦游似的离开她家,暗骂自己傻瓜!
触不可及
一来一回的。我与露露渐渐熟稔起来。她有许多临时性男友,对爱情没有天长地久的奢望。露露偶尔请我过去吃吃饭、喝喝汤,我一概婉言拒绝。只是夜晚,时常呆在各自阳台谈天说地。也许,能和露露说说话就够了。她若是我的女友,那真是无福消受呢。这种野性女子,我无法驾驭。近水楼台,也想先得月的。
触不可及
她有她的生活方式,我有我的个人追求,两者相不关联也不相矛盾,我们就在各自的生活里活着,保持现在这样的相处方式我觉得就挺好。在理智的思考下,我内心燃起的火渐渐熄灭了,随之而来的是一股释然的舒畅和交往的轻松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