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虽然我已经不用再租房子住,也是拥有了让很多人羡慕的住处羡慕的工作,但是之前在出租屋内发生的点点滴滴还是让我无限的怀念,我还是会是不是得回来到这里看看有没有他的消息,我真的是忘不了那晚的经历。
出租屋内
我的父母是老实巴交的农民,生了我们兄弟姐妹6个孩子,靠几亩薄田几口猪养活8张嘴,日子非常艰难。我的两个姐姐没有读书,两个哥哥也只有小学文化,妹妹读完了初中,只有我坚持到高中毕业——靠课余自己捡酒瓶、拉砖头来凑学费。我其实很有读书天分,在镇上读高中的时候,语文老师就挺喜欢我。那时候,我们的学业远没有现在的孩子们紧,除了学习、干农活、做苦力挣钱,我竟然还能有时间写些散文和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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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已经泛黄的纸稿前些天我还翻出来看过,有点幼稚、有点愤青,为赋新辞强说愁的味道。可就是那些东西,也曾让班上的几个女生对我另眼相看。十几岁的男孩,家里出了名的穷,自尊心自然就很强,在这些女生面前,我始终表现得很傲气。可我很快发现,这种傲气根本就是“自作多情”,因为有一天,我无意中听到她们议论:陆鹏蛮有才气的,就是家里太穷了……高中毕业后,我就没再读书了,因为我知道,大学对于我来说是一个难以企及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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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没有城里户口,我找不到正式工作,只好到处打短工。我进过砖厂,做过瓦工,卖过豆腐,收过酒瓶,但无论怎样努力,贫穷总也离不开我。而因为穷,兄姐们的生活也非常糟糕,他们虽然都成了家,但婚事可以说是生拉硬凑的(没什么人家愿意跟我们这么穷的家庭结亲),几个小家庭大吵三六九,小吵天天有,这让我对自己的未来产生了恐惧。我对自己说,我不要像兄姐们那样过一辈子,我希望自己能摆脱贫穷,拥有属于自己的爱情和生活。于是,我将自己少得可怜的几件衣服塞进了曾经的书包里,来到南京做了一个打工仔。然而这个城市这么大,却似乎没有我落脚的地方。 [!--empirenews.page--]
虽然在老乡的推荐下,我到了一个工地干活,可生活照样不如意。也许是天生敏感,又或许是自卑,我总觉得自己备受歧视,不但被城市人歧视,连工友也瞧不起我。我突然觉得无比的孤独。 我仿佛患上了忧郁症,有那么一段时间,每天夜里醒来后我总是泪流满面,想着要去自杀。那是什么样的一种痛苦!在这个时候,惟一能让我缓解情绪的就是写作,我又开始像高中时那样,将内心的一切付诸笔端,我向电台和报社投稿,大部分石沉大海,但也有一部分被采用,当我第一次听到自己的文章在电台中被主持人温婉的声音阅读出来时,我的心从未有过的平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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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多么想有一天我突然的回到这里他也能像我一样的回来这里,多么希望他也能跟我一样不把这件事情当成一个错误来看待,现在的她不知道过得好不好不知道能不能想起我,也不知道想起我的时候我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形象在他面前。